“民女红衣状告户部尚书云海,诬陷陈敌盗取官银三十万两。”
所有人都面色古怪地看向那个大臣。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大臣也是傻眼了,他居然是被状告的那一个,当即怒喝,又忙向国王道,“小女最近得病修养,也是臣之罪,不知其早已病得神志不清,待我将小女带回去惩戒之后,定亲自前来向王上请罪。”
边说着,大臣边凶神恶煞地朝红衣少女走去,大手如离弦之箭快狠准地锁定其手腕,正要抓去红衣少女却举手一挥,略宽的袖口打落其手,冷冷地重复道,“我要状告户部尚书云海,诬陷陈敌盗取官银三十万两。”
“你这不孝女还敢胡言!?”
户部尚书睁眼欲裂,像是一个要吞人的鬼。
一堆人都饶有兴趣的围观,像极了吃瓜群众,民告官少见,但总会有那么几单,但是女儿敲登闻鼓告爹,而且那个当爹还是当朝户部尚书,这太见了。
一不小心国王都当起了吃瓜群众,想起自己是国王又站了出来,道,“户部尚书诬陷当朝状元,此可非儿戏,汝当有证据?”
“王上,这只是我这不孝女的病后胡言,她与陈敌未曾见过一面,又如何会为其伸冤......”
户部尚书着急的辩解,这时一声“王上”打断了他的话。
“王上,盗取官银一案早下定论,人证具齐,先前陈敌虽拒不认罪,但在前几日却私逃出狱,其心中之鬼昭然若揭,只待日后将陈敌抓捕归案,自可追回被盗官银,此案也尘埃落定了,又何须再听胡言,浪费人力。”
户部尚书也知道自己差点说错话,立即是闭口不言。
“云大人,老夫看你的女儿确实病得不轻,如今都神志不清了,还不快带回去好生疗养,难道还要在这里阻碍圣驾不成?”
“是是是......”
户部尚书像是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再度凶神恶煞地走向红衣少女。这时却又有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微臣,参见王上。”
不知何时有一人站在了国王的面前,那人是一个小太监领来的,那人分外年轻,看穿着是大理寺的人,“禀王上,陈敌已缉捕归案。”
“嗯?”
国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然后笑道,“是谁这么大本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陈敌擒获归案。”
“并非如此,是陈敌自己投案自首的。”
那年轻的大理寺官员回道。
“畏罪潜逃,居然还敢回来,还不速速将其斩首示众!”
“丞相之前不是还说要取回被盗官银吗,把他杀了,官银要如何取回?由丞相垫付?”
国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丞相,丞相一个激灵弓腰行礼,道,“王上说的是,是老夫太冲动了,此子辜负圣恩,做臣子的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万幸王上心中有明镜,否则老夫做了这追悔莫及的冲动之事。”
“人回来了,又有状要告,此案人证是有,可朕看此案还有些疑点,朕认为不如就趁今日重审此案,丞相觉得如何?”
“王上圣明,若有疑点自该调查清楚再定其罪。”
丞相执笏深深弯腰鞠了一躬。
大理寺。
与往日不同,本应该是冷冷清清的门面,此刻却总是有人“不经意”地来回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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