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看我破你法术!”

刘伯温大袖一挥,抬手间便有万道金光,以迅雷之势向城打去。

轰!

鬼仙之威,恍若天崩地裂,一片金光狠狠的撞在透明气墙,撞击下发出震天撼地的声响,随即噗的一声响起,把那卷竹简生出的气墙打成粉碎。

“噗嗤”

气墙被破间,竹简嘭的一声化作粉末飘散无踪,沮丰猛的一口鲜血喷吐而出,面惊恐不已。

同一时间,那县令李服运转广平县令之印,所打出的红光小剑,也被金光一扫而尽,好似沸水融雪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鬼仙!”

沮,李二人大惊失色,几乎是同时间喊出了声来。

刘伯温适时前几步,对二人劝道:“当今朝廷失德已久,天下民不聊生,公卿昏聩无能,阉宦为恶中原,你二人也是修炼有成之人,知晓阴阳顺逆之理,今城破在即,何不顺势降了,也好保全家室。”

“哼!我敬你是鬼仙,不愿口出恶言,但招降的话就不必说了,李服身受皇恩,我魏郡李氏也是世代清白之家,岂能降贼?”县令李服见刘伯温劝降,当即把话说死,堵住了招降他的可能。

另一边沮丰也开口道:“这位先生,你既然修炼有成,何不报效朝廷,因何跟着反贼作乱?”

刘伯温淡淡笑道:“无他,我家寒门小户而已,纵然修成鬼仙,出仕朝廷也比世家子矮一头,孟子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你却说我为何报效朝廷。”

沮丰李服一时语塞,这却是无解的话题,身为世家子弟,绝不会放弃自己阶级的利益,而世家子举孝廉,做官升迁比普通人快,这就是属于自己阶级的利益,不会平白放弃,亦不能放弃。

寒家子若不想忍辱负重,便只能通过铁与血的战争,翻天覆地的变化,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张玄见掉下梯子的力士都站了起来,也不愿再和城二人多说,示意力士们再次攻城。

没了修士的法术扰乱,这次攻城极为顺利,城的守军也似乎被刘伯温那一手法术吓破了胆子,见到沮丰李服也都不敌他,守军们就不怎么反抗了,除了个别的强梁性格的士兵还略带反抗,大部分守军都弃了武器投降。

岳飞哪一边也肃清了南门城墙,安排一部分力士看管俘虏,就带着其余的力士向另外两边城墙攻去。

金戈铁甲人如熊虎,如何是县兵所能抵挡,只是二刻钟时间不到,整个广平城便全为张玄军所有。

战后,张玄理所当然的占据了广平县衙,一边约束黄巾力士不得扰民休息,一边命人巡街游城,以免有城中流氓借机肆虐,败坏太平军名声。

“这就是广平县令之印和广平县尉之印啊”感受到手这两枚印信中所蕴含的气运,张玄有些迷醉。

广平县尉不如县令李服有胆,听闻太平道起事之初,便挂印而去,破城后张玄便得了这两枚印信。

听闻沮丰与沮授是一族,张玄也没有为难他与李服二人,只是让刘伯温用法术封了他们神魂,关在了县衙之内,让其不能出窍作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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