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明此时站在天台上吹风,沉默许久,他沙哑的继续开口。

“放心吧,那件事我会烂到肚子里。”

三日前,有消息传来,畔山密林发现一具女学生尸体。

他是帮凶!

这段时间来,王立明频频梦到林菀菀来找他索命。

多日来失眠多梦,短短数日,他暴瘦十斤。今日的他穿着的t恤衫,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入。

“立明,我不是这个意思。”覃晓雅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你的目的达到了,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这件事,让他对覃晓雅的爱消磨了大半,剩下的,只能怪他受虐,活该吧!

“以后,我不会去找你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拨打电话。”

“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不等覃晓雅说什么,王立明摁掉后,掰开手机卡,扔在地上用脚尖搅碎,离开天台。

“喂,喂,喂?王立明!”

罢了,反正是一条船上的人,晾他也不敢说着什么。

覃晓雅拿起玉佩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走出房门,前往乔家大宅。

乔家,此刻灯火通明,除了在畔山拍戏抽不开控的乔三少乔晋外,连老大乔深放下了手中的千万合同,和一向住在医院随时准备做手术的乔二医生也回来了。

两兄弟坐在沙发上,老大乔深手掌心多了一枚玉佩。

他的眼神看不出半分情绪,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开口,“这玉佩确定是你的?”

乔毅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一声不言,连头都没抬起来,静静地看着自家大哥问话。

面前这位,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只因大哥说找到了小妹的玉佩,他才回来一趟。

他当日在街头为小姑娘抢回钱包,并未见她脖子上佩戴任何的装饰品。

“是我从小就带在身上的,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在我有自己的记忆以来,院长妈妈就告诉我,让我收好这枚玉佩。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找自己的家人,可茫茫人海,我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又没有人帮。”

覃晓雅说到一半,留下了心酸的眼泪。

听听还像这么一回事。

就连李管家都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咳咳。”

乔毅咳嗽几声,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抬起一双能看穿人心的丹凤眼,对上覃晓雅,“毕竟认亲是大事,马虎不得。

覃小姐不介意找个时间跟我们去医院做DNA检测吧?”

心理学,乔毅也懂,揣摩人心,他更是拿手绝活。

他手里还有一份资料呢!

“覃小姐没意见吧?”乔深也附和。

这些年来,太多人冲着他们乔家而来,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也习以为常。这次还算特别,拿了一枚玉佩。

“当然没问题。”覃晓雅泯了一口香茗。

那人料事如神,早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他会帮她上位的!

“李伯,整理好一间客房,带覃小姐去休息。”乔深吩咐道。

“覃小姐这边请。”

李伯将覃晓雅带下去,把空间留给兄弟二人。

“大哥,你怎么看?”

乔毅笑笑,给大哥续了杯茶。

“等结果吧。”

乔深没有把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二弟,他起身拍了拍乔毅的肩膀,“早点休息。”

乔毅眼神看着乔深的离开的背影,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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