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取了药来,勾歌亲自为河古上药。
看着他手背上细微的一点伤痕,勾歌真真是不想抹药上去,这哪里需要抹药?这哪里能称之为受伤?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有伤在身呢。侍女再缓两步送药进来,他的伤痕就要消失不见了。
“我家沧湟若见了,肯定要心疼。”
勾歌委实忍不住,暗戳戳地翻了一个白眼。沧湟如果看见了,心疼会有,应该是为她。
轻柔上药的时候,勾歌听见河古问。
“这等角儿也能做男侍?”
她收人是不是也收得太跌份儿了,像个收破烂儿的,什么人都要,全然不讲究点什么?
“男侍看重的并不是打架厉不厉害。”
“……”
河古盯着勾歌看了好一会儿,目光从平静到探究再到……意味深长,连嘴角出现的那抹笑都有些高深不言的味道。
瞟到河古的神情,勾歌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呃……侍卫们打得漂亮就行,各司其职嘛。”总不能要求谁非得十全十美,天底下也没有尽善尽美的人,一个人身上或多或少会有缺点,她并非苛责求全之人。
“男侍看重什么?”
勾歌:“……”
他……故意的?
把药收好后,勾歌很直接的送客。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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