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寻人没结果,在公主府后门徘徊了小一会,那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他听到动静,心里咯噔一声,脸色有几分慌乱。

开门的是府里的看门的奴仆,他正让身后的侍女出门。瞧见他回来,热情道:“快去回话,等下厨房就要放饭了。”

他两是同乡,前不久一同来到公主府,门房捡了个闲差事,而他被留在了前院,替主子跑腿。

那侍女听见门房的话,骂道:“就知道吃,主子的事情办好没有?”

侍女是景珍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言谈举止之间,很是瞧不起这些民间讨生活的人。

那门房弓腰笑道:“姑姑说哪里话,我小兄弟为人妥帖,定是办好了才敢回来。”

侍女冷哼一声,并不和他多费口舌,白了两人一眼,提着篮子慢悠悠的出了门。

“这些个小娘们,嘚瑟啥。”等侍女背影一消失在街口,门房就开始抱怨道。

在旁围观了这些的男子没有接茬,而是默默的进了门,慢吞吞的朝着后院的公主厢房而去。

尽管房中放了很多冰,还有侍女在不断的扇风,但坐在梳妆台前的景珍公主,脸色依旧不大好看。不知是被这暑热烦的,还是心里想着那夜的事情,正惧怕着。

当日她生辰,久违往来的焱戚王破天荒的送来了贺礼,还让侍女小声在她耳边回话,说人在偏院等着,想见她一面。

她对焱戚王实在没什么记忆,上一次的交集,还是多年前的春日宴上,当时他自行对成德女帝请封。后来这些年,他虽有回京的时候,但两人却完全任何交集,实在谈上不上什么一回京就要叙旧。

不过,焱戚王送的贺礼非常丰厚,几乎赶得上南安女帝的赏赐,如此厚礼,按照礼节,她还是得道一声谢。

等宾客散了,她让人把皇贵妃扶到内院休息。自己带着宫女去见他。

才到门口,就有一个蒙脸男子拦住了她:“公主,还请您单独进去。”

那男人手里拿了一把剑,声音冷漠,听不出半分对她的尊敬。

景珍公主今日在南安女帝前面装了大半天的鹌鹑,心里本就窝着一股火,见他如此尊卑不分,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烧到了脑子里。

她直接抽出他的剑,一下子架到他脖子上:“在公主府的地盘拦我,你小子活腻歪了吧?”

她身上带着几分酒气,拿剑的手有些晃,男子微微侧过头,避免她手里的剑伤到自己,他皱着眉头,正欲开口,却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焱戚王走了出来:“宫结。”

被唤作宫结的男人,与他对视了一眼,下一刻就从景珍公主手里夺回了剑,然后身影一晃,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旁边的宫女全都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并未注意到他是如何消失的。

焱戚王走近,扬起一个亲切的笑容:“多年不见,你已经这么大了,出落得如此出色。”

景珍公主冷哼一声,并未理他。

焱戚王也不介意,而是对着她身后的宫女言道:“都下去吧,我有些话要跟自己的侄女说。”

宫女们互相对视几眼,并不动,眼前的人自称是焱戚王,可她们都不认识,而且她们是景珍公主的侍女,绝没有听从外人的道理。

焱戚王凑到景珍公主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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