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斯礼也没能喝到酒,不过他们约定一年半之后,他们之间最后一批未成年人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一起喝酒。
后来一起七个人围在一起拆礼物,礼物是按照顺序抽取的,当段式逸抽到俞文也的礼物时,她一度自闭。
段式逸拿出毛绒手套和围巾的时候,一度臭屁:“我妹的礼物,不错吧!”
俞文也:“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盒子啊。”
“......”
后来他们玩到很晚,等到月朗星稀众人才散去。俞文也只觉得那是她过的最快乐的一个圣诞节,朋友和喜欢的人都在身边。
那次她抽到了一个灰色老鼠公仔后来很长时间就一直摆在俞文也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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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的年冬天格外冷,大雪不知道下了多少次,俞文也的气管一到冬天这个就是就容易发炎,连续好几年,从初一就开始这样。
今年冬天也毫不例外。
十二月三十这一天正常上课,京城街头已经颇有迎接新的一年的气氛了,路旁已经张灯结彩拉起了红色的旗帜,颇为热闹。
俞文也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感到不适了,呼吸有些沉重,还伴有轰隆隆的鸣呛。俞文也知道,估计是支气管炎又犯了。
她的房间里经常备着枇杷膏,这东西粘粘稠稠的,棕褐色的膏体,伴有刺鼻的味道,有点像薄荷。
她不是很喜欢吃这个东西,但是没有办法,老毛病又犯了。
她早上喝完了一白盖才出门上学的。
今天上午的四节课,俞文也都上的昏昏沉沉得,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一直犯困,眼皮就像是有粘性似的粘着下眼睑,怎么也睁不开。
一直到中午的放学铃打响,她才如释重负,一头栽在桌子上。
周嘉诚轻轻拍她肩膀,低头轻声问她:“你没事吧,怎么一上午都没精神,是不是发烧了?”
俞文也迷迷糊糊地听见,也不真切,吱吱唔唔地回答:“嗯...没事。
“什么?”周嘉诚蹙眉。
这时程禾苏来找俞文也一起吃中午饭,瞅见她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头沉得都抬不起来:“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见俞文也没有回答,程禾苏不大放心,她抬起俞文也沉重的头,后者的脸蛋上是两团不自然的红晕。
程禾苏伸出另一只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就被额头烫人的温度惊着了:“周嘉诚,她的头很烫。”
“你去跟吴老师请假,我送她去医院。”周嘉诚匆忙站起,抱起俞文也就往外走。
他的手臂很有力,俞文也被他横抱起箍在怀里,怀里的人却迷迷糊糊感觉不到这一切,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睡过去。
学校里是有卫生室的,但是周嘉诚不放心,拿着程禾苏找老师开好的假条就往外走。
最近的医院离一中有些距离,周嘉诚拦了一辆出租车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等到俞文也吊上水躺在病房的床上,周嘉诚才稍稍喘口气。
房间里充斥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洁净的床单和墙壁显得一切都毫无生机,旁边的病床上还没有人住进来,周围一切都很安静,只有药水滴答的塑料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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