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提议很心动的,但是江醉非心目中的野战可不是这样的。

应该是在无人的海滩上、或者是自己家的花园里、或是在青青草地上......绝对不是这样的有些诡异、虫鸣鸟叫的森林。

江醉非道:“老婆,不玩了好不好,我好像都听到有狼叫了。”

“不行,我要玩。”

江醉非去摸着他的手腕:“我们回去吧,躺在床上玩多好啊,你想做多少次都可以。”

“不要。”还是傲娇。

最后,裴何凌把车开到一处草地,连接着草地的是一片荷花池。

现在正值夏日,荷花开得很好,亭亭玉立、清香袭人。即使在夜晚,还是能够在月光的照射下,感受到这片荷花的风姿绰约。

裴何凌下了车:“下来吧,老公。”

江醉非下了车,既期待又紧张,说:“就...就在这里啊?”

“对啊,这个荷花池是我家的。在这里,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江醉非打了他一下:“老子才不叫呢,该叫的是你吧。”

裴何凌过来从后面拥着他,亲亲他的侧脸:“好,老公不愿意叫,那就我自己叫吧。”

“我上你?”江醉非转过来问。

“不要。”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两人吻在了一起,烈火一触即发,江醉非有些不确定问:“真要在这里?”

“不然呢...”裴何凌的动作越来越冲动了。

“要不...还是回车上吧。我怕天打雷劈啊。”江醉非说。

裴何凌掐了一下他的腰:“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已经脱下的裤子,也穿不回来了。”

江醉非低头一看,妈的,这厮还真的已经脱了裤子。

算了,既然反对无效,那就享受吧。

--一只河蟹的小蚂蚁路过,你们已经长大了,要自己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以及何处觅~~食~----也不过多提示了,免得被锁文。

干到一半,江醉非汗流浃背地扶着车头,转头问:“好了没啊,快一点,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儿?”裴何凌吻着他,亲昵地问。

这时,一道充满自由文明和谐的正义之光照了过来。

一大爷大声喊:“你们干什么?又是来偷鱼的?!”

江醉非生平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拔吊无情。

裴何凌一下子出来,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跑。

江醉非脑子都反应不过来,一下子懵逼了:“什么啊!怎么回事!”

裴何凌喊道:“快跑啊!”

江醉非也抓着自己的衣服,跟着裴何凌一起跑。

后面的大爷老当益壮,牵着大狼狗一路追。

江醉非气喘吁吁地跟在裴何凌身后:“他妈的,你不是说这片池塘是你家的吗!”

裴何凌边跑边说:“合同已经在拟了,过几天就买。”

“我操!裴何凌,你他妈每天坑我干什么啊!”若不是现在真的是在裸奔,江醉非肯定要和裴何凌打一架。

大约跑了二十来分钟,大爷的叫喊声和狗叫声渐行渐远。

裴何凌停下来了,回头看了一下江醉非:“还做吗?”

“做你妈逼!”江醉非跑得腿脚发软,哆哆嗦嗦的,裤子都穿不起来。

裴何凌倒是脸皮厚,把自己手里的衣服放下,过来帮江醉非穿衣服。

“你他妈的故意是不是?”江醉非穿好了衣服,抬脚就把身上不着寸缕的裴何凌踹在地上。

“先别打,我先穿衣服。”

江醉非蹲在地上,烦躁地挠头,一脸怒气地看着裴何凌穿衣服。

“你故意的是不是?”等裴何凌穿好了衣服,江醉非过来揪着他的领子,严厉质问。

裴何凌手欠地搂住他的腰:“怎么可能,我哪里知道会有人过来啊。只不过是觉得这地方挺浪漫的,就想带你过来玩嘛。”

江醉非甩开他的手:“滚一边去,你不说池塘是你家的吗?”

“我骗你的。”

“操!”

这时候,江醉非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他们两个跑出来的时候,只是抓了地上的衣服,手机和钱包都没有带!

裴何凌倒是乐观,抱着江醉非亲了亲:“我们回去看看,那大爷肯定已经走了。”

偷鸡摸狗似的回到原地,他们的车还在那里。

江醉非学了一声狗叫,发现没有什么回应,大爷肯定已经走了。

来到了车子的旁边,找了一圈,还没有找到手机和钱包。

而且车门已经被锁了,钥匙也不见了。

裴何凌说:“该不会是被那个老狗逼拿走了吧,我明明就把手机和钱包都放在车盖上的。”

江醉非冷笑一声:“得,今晚就在这里喂蚊子吧。真正的野战。”

裴何凌跳上去,坐在车盖上:“就当是培养感情了,咱俩这也算是先婚后爱。要一起经过一些苦难,同甘共苦,才能爱起来是不是?”

对于颜值至上、以貌取人的江醉非来说,裴何凌这身材和脸蛋,确实很符合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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