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死哪去了?”白衣进门看见白露就冲上去,就差把鞋脱下来去打她一顿了。

白露皱了皱眉,朝着黎晨的耳旁问:“这个走路一瘸一拐的货是谁?怎么有点丑……”

“他就是白衣,你哥……”黎晨也配合,转过头对着白露说。

白衣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原本雀跃的心情瞬间冷却下来,这才倒出功夫去看两个人,怎么还牵着手……

“你们……在一起了?”白衣来不及顾及两个人说话的内容,只是浑身僵硬看着两个人。

“对。”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说出了一个字。

白衣皱了皱眉,伸手想要碰碰白露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结果手刚伸到一半,就觉得有一股什么力量在阻止他,他皱了皱又把手往前伸了伸,这时目光准时到了他的眼睛上,只一眼就觉得呼吸一滞。悬在半空中的手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又垂下来。

“你是白衣?有什么证据。”白露看了看白衣,总觉得他和自己记忆中的样子相差甚远。

“你是不是傻了,连你哥都不记得了。”

“她烧坏了脑袋,现在只有七岁前的记忆。”黎晨倒是回答了白衣的问题,边说边把白露带到沙发上,让她坐下。

“烧坏了脑袋怎么回事?”

“城中的瘟疫她染上了,抢回了性命,丢了脑子。”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瘟疫的传染性那么强,你怎么没事?”白衣看着黎晨,满眼的怀疑。

“不知。”

“那我要试试白露。”白衣来到白露身边,看着白露,满脑子的怀疑。

“八岁那年,你上山玩,结果踩到了屎,还记不记得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把你按在地上用你的衣服擦鞋?”白露狐疑者说出了答案。

白衣的双眼睁大了一圈,继续又问:“你十七岁的时候在了路边捡了一条小狗,取名叫什么?”

“白衣?”白露继续猜。

“我当初是因为什么去了南洋?”

“你去南洋了?为什么?所以你长得丑了是因为融入了当地的环境?”

白衣嘴角抽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但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白露绝对不是只有七岁的样子,这挤兑他的能力还是那么强。

“我不相信。”白衣瞪着白露说什么也不相信。

“他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了,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白衣,毕竟在我眼里我哥还是挺成熟可爱有绅士风度的。要不你让他走吧。”白露转过头对着黎晨说到。

“听你的。”黎晨看着白露,满眼宠溺。

“不行,我不走,在没确定这件事情真伪的之前我哪也不去。”白衣抱着白露说什么也不撒手。

黎晨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可却想着,如果十秒钟之内白衣在不松手,他就准备从窗口把人扔出去。

白衣看着黎晨不明就以的微笑,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涌现了出来,马上自觉的松开了手,就在松手的一瞬间,白衣灵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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