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快来帮妾身挠挠。”王素琴边挠着全身边向李振兴求救。

李振兴坐在床上刚刚准备躺下,“娘子这是怎么了?”站起来走近王素琴,伸出一只手帮她抓痒。

“妾身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全体痒得很,就像有跳蚤似的,妾身都快痒死了。”王素琴难受地使劲刨着全身,但那种痒根本就是刨解决不了的,烦躁地在内室来回踱步。

李振兴见王素琴真的很难受,干脆双手同时帮王素琴挠后背,“娘子是不是吃了相克的东西?”

“没有啊!”王素琴边挠边想着,但始终想不出自己是吃了哪些相克的食物,她的身体一向很好,也没有食物过敏的历史,想不通的她干脆不想了,专心挠着痒。

李振兴见此,觉得像这样使劲挠不行,照这样的力度非得抓破皮不可,走到一旁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膏,“娘子,这是为夫上次去药铺买的,清凉止痒,为夫给你擦擦,不能再抓了,都快抓破皮了。”说着就给王素琴后背擦药膏。

药膏刚擦在身上,那种透心凉令王素琴舒服得像进入冰窟一样,身上也感觉不到痒了,舒服极了。

可是,舒服不过咽菜间,那种痒就再度传来,欲有种来势汹汹之意,令王素琴有些欲哭无泪。

“不行,你这样挠解决不了问题,得让大夫来瞧瞧,王嬷嬷,”李振兴说着就对外大喊着,王嬷嬷一路小跑着进了内室,“你快去将府医叫过来。”

王嬷嬷虽然不明,但见娘子毫无形象地挠着身体,又见阿郎那一脸的正态,觉得事情应该很严重,于是拔腿就朝府医所住的院子跑去。

王素琴一般挠身体一边问着李振兴,“李郎,妾身该不会真的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吧?晚膳妾身可是与李郎同桌而食,李郎可有身体不适?”

“为夫没事,”李振兴摇了摇头,脑中在认真回想着晚膳所用的食材是否有所不妥,发现食材还是那些食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又见王素琴依然很难受,只能认命地走上前继续帮忙,“娘子,你轻点抓,都快要抓出血了。”

终于在两人一个劝一个难受中,府医刘大夫提着药箱“哒哒哒”地赶来了,然后认真地替王素琴号脉,眉头由微皱到紧皱,“娘子这是食物过敏的症状,老夫为娘子开几副药,呆会儿熬了喝下,还有,切记不可再挠,不然到时候会留下疤,将难除去。”

王素琴一听会留疤,遂不敢再任性地继续乱挠,但那坐立不安的样子,流露出她的难爱。

刘大夫说完就开了方子,并让王嬷嬷连夜去抓药,最后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李振兴心疼地看着坐立难安的王素琴,莫名得有些心疼,同时又有些担心,就怕王素琴的身体真的不适,直到半响后,王嬷嬷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待王素琴喝过药,身上传来的痒意惭惭降了下去,虽然没有刚才的奇痒,但还是会忍不住想用手去挠,李振兴害怕王素琴挠破了相,让顺平候见了会责怪他没有照顾好王素琴,只好尽量由自己看着王素琴。

一整夜,李振兴都体贴地抓着王素琴的手,然后趁王素琴睡安稳后才眯了一会儿,结果刚眯着,就到了起身准备去早朝的时间。

朝堂上,李振兴顶着一双乌黑眼睛,众官员们纷纷取笑李振兴是纵欲过度,暗讽王素琴闺房之厉害,令顺平候都有些黑脸。

顺平候假咳两声后,只能黑着脸上前来提醒李振兴要克制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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