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父皇的病却没有好转,反而还有愈加严重的倾向,已经不止是疲劳过度。
虽然对外是称父皇的病已经快要痊愈,此时正在静养,但其实人人心里都知道,这病算是第二次重犯,又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我早就知道皇后对父皇深深的爱意,哪怕是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在床榻边照顾着。
我今日中午挑了个时间去了父皇寝宫看望,远远的听见了皇后的呵斥声,想来又是哪个婢子做错了事。
父皇喝的汤药都是由皇后亲手熬制,生怕出了一点差错,她绝不会伤害父皇,我放心。但她的性格暴躁残忍,却又怕她将脾气发泄在无辜的婢子身上,碧珺便日日都过来看着,生怕在这紧要关头又出什么差错。
“安年,你怎么来了?”碧珺满脸愁容的从寝宫里出来,身后跟着个抽哒哒的小婢子,怕就是犯了错的那位。
碧珺从我身边走过,拉着我的衣袖,寻了个偏僻地方坐下,那个做错事的婢子业已趁着分叉路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了。”我的不安来自于不久前,心里总是慌慌的,感觉马上就要失去什么,很慌乱,很紧张很害怕。
“没事的,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你父皇可是天子再严重的病也带不走他。”碧珺连流出来的泪水都来不及抹去,反过来安慰我,轻轻拍拍我的背。
“我不担心,父皇这里有太医,有皇后娘娘,还有你,我不担心。”说完全不担心是假的,也只能勉强扯出个笑容,告诉大家我没事。
“陛下劳累过度之事,也不知被谁传到了边界,那些本就虎视眈眈的外贼还没动静,山匪却冲这个时候作乱,多亏了薛兹及时赶到,剿灭山匪,镇住了那些虎视眈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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