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念犹豫,时越便气定神闲的收起银票,给她下了逐客令。

“你要是不愿意,这生意我就不做了。那边是门,慢走不送。”

宋念不傻,时越拒绝的这么干脆,就表示他从一开始看上的就是这枚玉佩。

如果是从前,她肯定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可现在。

没有十万两,宋娴肯定不会帮裴祁治疗眼疾。

想到自己在楚馆门前对裴祁的承诺,宋念眸光一沉,她伸手探下腰间。

轻轻一扯,将玉佩扯下。

她把玉佩递给时越,“给你。”

“爽快。”时越一手接过玉佩,一手将十万两银票递过去。

宋念收好银票。

与此同时,屋顶立着两道人影。

宴骏把瓦片盖回去,直起腰杆,“少夫人真是厉害,随手变个戏法,就赚了十万两银子。”

“就她那戏法,明眼人只要稍微一琢磨,就能看穿她的把戏。”江晔负手而立,嘴角带着嘲讽,“时越应该是认出了我的玉佩。”

宴骏皱起眉,“殿下的意思是,时二公子是冲着我们来的?”

“这出戏是越来越好看了。”江晔收回视线,望向远处的山峦,眼中意味不明。

……

一整晚,宋念都在教时越变魔术。

她也想早走,可时越总是有借口拖着她。

等宋念从秦楼出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想着和宋娴的约定,她脚不停歇的去了张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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