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一路风景,樊青的心叠叠重重,复杂至极。
她对往后的日子由有些茫然,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规划,最初是想将樊家再次发扬光大。
自樊焕进宗门,苏国和金国战事蔓延发展,樊老太突然身亡......
她好像一瞬间失去动力,只得隐藏起来修炼。
再说这个小世界的樊家,人员凋零,也不知其他小世界的情况是怎样的局面。
而她万年前的仇家也不知道在哪里,或许是太无聊,才会这般胡思乱想。
老人家年纪大了,内心空虚寂寞冷,醒悟过来的樊青打了个冷颤。
她在城中遇到不少人,其中有从其他城镇过来重岩镇做生意的商人,他正与其他商人说自己城镇的怪事。
那名商人中等身材,蓄留了胡子,年纪四五十岁左右。
三五成群,只听他一人低声说开了......
远在二十公里的燮水镇,有一户土生土长的土地豪张家,张家老爷只娶过一位夫人,那位夫人貌美如花,只可惜在生孩子时难产而亡。
给张老爷留了位千金,取名张苏鲤,苏是取了夫人的苏姓,最后再取闺名鲤,可见他对夫人的深情。
张家小姐张苏鲤遗传母亲的美貌,美艳非凡,美中不足的是天生哑巴。
就算是哑巴,凭着这一副美貌,张家门槛亦是被媒婆差点踩踏,求亲的人极多。
及荓的张苏鲤是该嫁人,家中只有她一个嫡女,张老爷偌大的财产也不可能无人接手打理,便将前来提亲的媒婆一个个赶了出去,只想招个上门女婿。
后来此事宣扬出去,上门媒婆减少,打着想谋张家财产的男子也有不少数前来。
最后选了一个名叫李秀的年轻男子,李秀虽说其貌不扬,不丑也不算磕碜。
张苏鲤与李秀快速成亲,直至半年后,张家丫鬟无端失踪和张小姐体弱只能卧床。
说来这不关张家如何事,偏怪在有人看见专害女子的采花大盗去了张家之后不见踪影。
李秀曾被怀疑,差点被官家抓住,后是张苏鲤作证自己的丈夫没有出去过,家里的家仆也纷纷作证,最后没被抓走。
事情又来了个大反转,那采花盗是个妖怪,被他抓走的女子体瘦见骨,死相令人难忘。
这位商人把张家说出来,不过是为这个事件增添一份色彩,他有幸见过次张苏鲤,那可真真切切的大美人,他本想让她做自己的小妾,也不算是太埋汰。
可天不做美,他也只能歇了这份心思。
再说回燮水镇,镇上女子急剧减少,不由得引起镇长关注,后请过不少仙人,但最后仙人也消失不见。
直到现在,又听说过几天有仙人再临燮水镇,替百姓们除妖。
这位贾姓富商确是有些担忧,不知道这次来的仙人是否有能力,镇上再丢失女子,那燮水镇可就是名过其实的男人镇。
他家儿子都到了说亲的年纪,本来有个外镇的娃娃亲,不想亲家听说燮水镇的情况,不同意继续结亲了。
此次他出来行商,一来是把家里的商货赶紧脱手,再寻个繁华镇子买下宅子安家,替儿子寻个好亲事。
他话说完,那四个富商炸开了。
“燮水镇发生这样的事,我原本还打算替我儿子在那寻个亲事呢。”
“别说,贾老哥你一家赶紧搬走吧,要是哪天它突然……?”
“呸呸,别净瞎说。”
“他还真没瞎说,现在那玩意对男人也下手了!”贾富商脸色惨白。
“我这次回去就是把儿子接出来的,原本让他一块出来,这臭小子不愿意。”
“贾老哥,那我们几个就不拖延你,赶紧回去吧。”
那四人倒也懂得分寸,原来是想拉贾富商去怡院逍遥快活一栽,听他说了这燮水镇近期来的怪事,也只能放人。
“啧,小丫头感兴趣?”有人说话。
樊青捂鼻后退了几步,皱眉看着旁边浑身散发酒熏味的老男人。
老男人手中掌着个酒葫芦,双眼混浊不清,长期饮酒导致他浑身酒味。
一股酒骚味,刺鼻的狠。
那一身衣服,也不能算是衣服,只能说是破破烂烂的遮羞布条。
脚上不穿鞋,十个脚趾指甲缝卡着黑漆漆的泥垢,形象邋遢到极点。
对方没有理会,并且恨不得把人丢进河里……
她加快了几步,不打算搭话。
那老男人好似赖上她,踉跄了几步又追上来,打酒嗝道:“嗝儿…别走那么快嘛……老道我快追不上了。”
“……”
她停住脚步,封了嗅觉才感觉好转。
“这就对了嘛,老人家身子骨不好,走太快容易摔着,诶哟!”
老道说着追上来,不想话刚落下就上演了个平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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