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上仙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精深道法,当真是令元昌好生佩服!”李元昌上下打量着单卓坤,笑道。
“好说好说。”单卓坤笑道,“这些不过都是些小儿科的把戏,真正的大招还在后头呢!”
李元昌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尉迟恭,见他仍在紧紧盯视着李芷风,便又继续笑着对单卓坤打探道:
“我听宝林说上仙自幼便跟随师父闯荡江湖,不知尊师名讳为何?道号又如何称呼?”
单卓坤听汉王如此问询自己,便故意学着那些古装剧里的人物,双手抱拳,慨然道:
“家师不是旁人,正是广成道人袁麟韬。”
单卓坤这句话完全是在故弄玄虚,为的就是要镇住帐内的人,从而引起他们对自己的重视。而之所以会给袁麟韬取这个广成的名头,是因为曾经在庄子里看到过黄帝问道的相关篇章,而问道的主人公便是广成子。也亏得他脑筋转得快,才有了这个土洋结合的名字。
然而,帐内的其他人却并不知道单卓坤的想法,还以为他说得是真的。在听到单卓坤说出袁麟韬这三个字后,李元昌和尉迟恭迅即交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的现出了肃然起敬的神情。
“上仙应该亦是知晓,我们大唐如今最厉害的术士当属前御天监司丞袁天罡,你的恩师既然姓袁,想必这道法也定是极为厉害的!”李元昌赞叹道。
厉害?单卓坤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袁麟韬的模样,跟随师父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其厉害与否还真是有些说不好。但最起码可以肯定的是,师父坑害徒弟的能力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要不然他此刻也就不会身在此处了。
不过,单卓坤也知道想法归想法,现实归现实。为了能够让自己在大唐占有一席之地,不被别人小觑。他即便是再违心,也得把师父的地位拔得高高的。
想到这里,单卓坤咬了咬嘴唇,继续编造故事。
“你们也应该听说过了,袁家的道法本就是一脉相传,况且我师父袁麟韬和袁天罡又是嫡亲兄弟,自然是不分伯仲。不过,若是一定要论孰高孰低,这我还真的说不好。”
单卓坤的话说得明明白白,既然你袁天罡是大唐术士里的1,那么我就是新一代术士中的佼佼者。如果你大唐需要启用人才,那我就必然就是首当其冲被网罗的那一个。
果然,这句话让众人尽皆震惊,怪不得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这般高深的本事,原来他的背后藏着的是此等无人可及的渊源。
“鄂国公,若依本王看,上仙定是上苍派给咱们的福祉。”李元昌的眼前一亮,激动的对尉迟恭道,“看来这瓮中捉鳖之局终于可以由被动化为主动了。”
瓮中捉鳖?!
单卓坤听得一头雾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谁是瓮?谁又是鳖呢?
尉迟恭见单卓坤和李芷风茫然的看向自己,叹了口气说道:
“你二位有所不知,我军此番乃是奉皇命前往北境与匈奴军决一死战的。前几个月的战局极好,虽说那匈奴军骁勇非常,却也被我军打得落花流水。可没想到,关键之时,却突然天降大雪,由于我军多为关中之人,并不熟悉这塞外的地势,故此连连败退。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最可气的是那匈奴军竟狡猾异常,趁乱将我军团团围困,如今已有月余,眼看着这粮草便要难以为继,无法支撑。”
单卓坤虽然没有见过冷兵器时代的战场厮杀,但由于之前是三国杀游戏的超级玩家,他也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此刻见尉迟恭这满面愁容的样子,心中不免生出无限的怜悯。
李元昌察言观色,见单卓坤已有动容之意,便也接口道:
“鄂国公所言无误,上仙应该也晓得粮草对我军是极为重要的。万一真的断炊,只恐是再难有决胜的把握。常言道,马革裹尸。身为军人为国而战,即便是战死沙场亦是无限荣光,可我天朝也会因此而陷入不利的境地,被那些狼子野心的外族虎视眈眈的盯视。每每想到这些,本王便会觉得芒刺在背,寝食难安。”
不对啊,历史书上可不是这么写的。不是说唐太宗李世民在武功鼎盛时期不仅曾率军以势如破竹的气势一路打到了欧洲大陆,而且还由此成功摘得了天可汗的称号。怎么眼下会被一个小小的匈奴军难为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鄂国公、汉王,常言道,千里姻缘一线牵,那咱们就该好好珍惜这段缘分。”单卓坤原就心软,此刻又见千古传颂的大英雄尉迟恭和唐太宗的皇弟在自己面前轮番哭穷,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故此便豪爽的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帮你们做的。只要是你们提出来,我又能办到的,都愿意尽力一试。”
尉迟恭和李元昌对视一眼,二人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了欣喜的神情。
“上仙,其实我们的需求也不难,就是希望能够将粮草补给充足,让兵士有足够的战斗力同匈奴军扛到最后。”李元昌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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