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回到卧房的时候是没想到能瞧见这一对龙凤花烛的心下酸软得不行,几乎能想见陆浅在自己走后的新婚第二天小心翼翼地把花烛收起来的模样。
不过,自家夫郎花样可真多!!
尽管瞧见那对花烛心下涌上了许多歉意也尽管她现在对着那对花烛笑得无比温柔,沈澄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
事情还要从沈澄傍晚归家说起。
她回去的时候陆浅男则大抵是快要抄完了的。
“男有四行,一曰夫德,二曰夫言三曰夫容四曰夫功。为人夫者,宜室宜家妻之所言须必从之。”
目光所及便是这一句话,沈澄原以为自己去和陆家爹爹解释一遍之后男则该是免了的不过陆浅还是坚持要抄完。
所以沈澄最近每每回家不是要仿着他的笔迹给他减轻些负担就是要给他揉捏快要抄断的手腕子。
今天也是,沈澄接着给他抄男则的时候,陆浅便絮絮叨叨说起了今日逛街的事情并且展示给沈澄瞧他在街上买的那块白玉。
沈澄对那块白玉有说不出来的熟悉梦境断断续续许是上辈子他就送给过自己一个也说不准。不过就怕是他真送了沈澄却不敢想自己那时有没有收下。
等陆浅把那白玉系在沈澄腰间后沈澄才发觉陆浅腰间也有一块较小的一模一样的玉佩,妻夫俩戴的正好是一对玉看着也很是相配。
摸摸陆浅脸蛋沈澄有些可惜地叹道“最近没什么机会带你出去玩谢谢我家夫郎送我的这一只玉佩,我很喜欢。”
“不过可有什么想要的,总收你的礼物妻主颇过意不去。”
沈澄上回送他的兔子还在院子里养着,肉兔越长越丑是一回事,食量也愈来愈大,就是下人喂过之后,它自己也要祸害院子里的花草,而且也不见陆浅喜欢。
沈澄发觉夫郎总是知道自己喜好,可自己对他却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喜欢的。
当然,除却自己。
陆浅当时靠在椅背上,任由沈澄给他揉着腕子,听见她这么说,思量了一会,神神秘秘地对她说,“你晚上回来再告诉你。”
所以沈澄回来瞧见的这对龙凤烛便是答案了。
陆浅这会怕是等了许久,从床帐里伸出脑袋,瞧见果真是她这才套上外套穿上鞋,从床上下来,“妻主,你怎么才回来?”
沈澄听他的语气是带了些娇嗔的不满,想来是等急了。
素日里陆浅从沈澄回来后都是要和她黏在一起的,今天想给她个惊喜,吃了饭也没跟着沈澄在书房多待。
本来沐浴之后穿了身烟霞红色的小衣,在床上凹着各种姿势,暗示意味明显的,可惜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来,想了一会也就不凹了,依照妻主的脾性,凹再露骨的姿势等她来了也不见得能瞧出,指不定还会觉得自己冷给自己再塞回被子里,还要不轻不浅地嘱咐上两句。
等得无聊,便又扯出了之前给妻主做了许久的中衣,陆浅实在是不擅长这些针线活,手笨得紧,光是袖子便改了四五回,他也没想到只一身中衣能做这么长的时间。做这身中衣的布料稍厚,若是再慢些,等冬日过了,便只能留到明年再穿了。
“早知你等我就不写了。”书院大考将近,夫子留了经义题,沈澄写完才过来的。但经义题一直都是下次上课之前写完就成,其实不急的。
屋内烧了银丝碳,沈澄散了身上的寒气,才敢靠近他,却看见小夫郎虽然穿了厚重的外衣,但是外衣却未是敞开的,里面露出身绯色的绸衣,没有别的花纹,但是衬得他肤白如雪,衣领处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沈澄是知道那处是何等的水嫩。
室内因为燃着一对龙凤烛的缘由比平时要亮些,为陆浅如玉的脸庞上映照出动人的粉色光泽,靠近她时刚好被包裹进她的阴影里。
沈澄抬手便把他的衣领拉得严严实实,又给他扯好外衣,绸衣丝滑纤薄,这么穿和敞着肚子有什么区别,月事刚过,总要小心不能受寒了。
一抬头瞧见夫郎脸上是明明白白的“我就知道”的神色,波水溶溶的眼睛里带着些许失落,一咬唇,摆着腰肢就不去看她。
沈澄瞧见夫郎露出这般神色有些好笑,便听他略有些艰难地说,“妻主,这屋里倒也没那么冷。”
“你月事刚过,总要注意些不能冻着了。”
沈澄接着道,“要不又该说我不怜惜你了。”
陆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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