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莫名其妙被夫郎夸,最是习惯不过,尤其他每每欣赏之后喜滋滋的神色就好像得了天大的好处,沈澄也乐得瞧他一副得了便宜的模样。
可今天还没等她反应,陆浅就又闷进她怀里了,用腿勾着她的腰,捏着她腰间的玉佩,不满意掺杂着委屈,蔫巴蔫巴地道,
“妻主刚刚看我的身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觉得妻主可好看了,若是自己撞见了妻主,总要难以自持的,虽说面对妻主,他难以自持的时候可多了。
可偏偏妻主对他视若无睹,还能静心看书,她瞧自己就像瞧根木头吗?
沈澄被他宛如糟糠之夫一般的语气逗笑了,觉得再没见过比他更反复更可爱的哥儿,就好像刚才那个藏在水下的不是他一样。
把他搂怀里一阵揉捏,想不通他是怎么长成如今这个妙人的,害羞总是一阵一阵,这会就知道倒打一耙了。
“妻主!你别笑,先和我说。”陆浅有些恼羞成怒,从她怀里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逼问”她。
沈澄仰头瞧他,想看看现在该是一副怎样的娇蛮神色,偏偏顺着他纤白的脖颈,瞧见他有一个小小的、不甚明显的喉结。
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过,下意识伸手轻轻摸了上去,感觉像是隔着一层皮在摸骨头,硬硬的,正想松手,忽然发觉他喉结滚动,脸也不自觉更红了起来。
这处倒是没见过。
“有,你想要什么反应?”沈澄嗓子有些发干,倒是诚实地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不过怕你冻着。”
沈澄以前没被如此炙热大胆地喜欢过,也才后知后觉自家夫郎只是个内敛沉静的哥儿,自己不该总无动于衷,也不该让他患得患失。
她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蜻蜓点水。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就安静了下来,屈腿落回她的腿上,两颊嫣红,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她,乖极了。
沈澄第一次想知道自己何时又是如何入了他的眼,竟不由得生出庆幸来,若是他的这份喜爱施于别人,倒不见得能有人招架得住。
在表达爱意上,他该是不落于旁人的天赋异禀吧。
数九寒冬,他的爱意是暖烘烘的。
陆浅这会还跨坐在沈澄腿上,穿着单薄,脖子上酥酥麻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眼瞅着支愣了起来,有些害羞地想要合拢腿。
沈澄看他局促的样子心生怜爱,这会也没有先去沐浴的理由了。
沈澄低头碰了碰他柔软的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
陆浅脑子缺氧,闻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妻主这次总算也是乱了些方寸,再没吊着人促狭地要他来弄。
水波荡漾。
陆浅没省掉又多洗了一次。
等被妻主从浴桶中抱了出来,压在他心心念念羊绒地毯上的时候也没能分心问问这毯子到底是从何处寻来的。
两人都换了身里衣后,沈澄尚有精神,单手撑头问他,“听人说,你今日出去了?”
之前在书房陆浅让人送去了酿枣,酿枣是用冬枣放入酒腌的,酒香四溢,内里软绵,连带着沈澄以往爱吃的山药糕,偏偏这些,以往都是陆浅自己来送的,从来不假他手。
“嗯?”陆浅这会受了巨大的刺激,正迷迷糊糊的攀着沈澄的腰,忽然听见妻主这么问,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沈澄瞧他一脸迷蒙的模样,托着他的腰靠近自己,摸了摸他热乎乎的脸蛋,“不问你了,睡吧。”
陆浅用脸蹭着她的手,缓了缓神,慢腾腾地说起了偶然和郁珏认识,以及上次生辰宴一事。
陆浅说了有一会儿便也清醒了不少,“妻主,郁珏说他家妹妹看上我们悦安了,问我可有给悦安相看人家的打算。”
沈澄拧眉,梦中并没有直接有关沈悦安婚事的画面,她倒能从梦中蛛丝马迹隐约得出些许线索,只是不确定是哪个人罢了。
她当时想来梦中的事该都是她放不下的,所以沈悦安婚事该是圆满了的,否则她也该有印象才是。
所以悦安的婚事自己也不想过多插手,一切之中自有定数,想来顺其自然,沈悦安自己喜欢就好。
至于郁珏的妹妹,沈澄倒是有些印象。
之前书院只有一个射圃,所有学子习射都是在一个地方。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如今虽大多不再作科举内容,但是各地书院却仍有夫子教授。
想来便是那时上课一起见过的罢。
当时夫子便夸奖过郁端的射术,自然有不少人不服气,私下找她比试过。
沈澄年少轻狂也被人起哄着和她比了一场,当时年龄虚长她几岁,虽说只是险胜,但总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后来便没在书院见过,如今几年没摸过箭了,若是再比,估计是再没赢的胜算。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不下五次,最后还是删了,我的问题,一定是我太低俗了痛心疾首感谢在202010040138202012132116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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