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很不错,竟然速成了。
虽然翟思雅没有说得很直白,可意思就是那个意思。这样的女孩能说出这种话来,估计所有的勇气都用上了吧。
詹闶赶紧把人扶起来,姑娘也没有拒绝被他抓住双手,这就更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的暗许了。
扶着翟思雅坐下来,詹闶还准备再聊一会儿,巩固下疗效。
抬脚跺了两下,把地上的酒精扑灭。声音也变得更柔软了几分:“我教的学问名叫‘知识’,也就是知道和认识的意思。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教给你很多知识,足以让你的学识远超状元公。”
被接纳的翟思雅很开心,谈话的语气也越发自如了:“先生,我教的学问在传习中没有隐晦限制吗?”
詹闶哈哈一笑:“我教一位祖师曾说过,知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只能是知识;只有被多数人掌握了,知识才能变成力量。”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不论在任何时代讲出来,都有振聋发聩的奇效。翟思雅也是识文断字读过些书的,当然听得出其中深意。
敬佩之心油然而生,脸上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能讲出如此豪迈的话,这位祖师真了不起!”
随即又表示疑惑:“可是先生,既然能有这样的壕情壮志,我教为什么还要单传呢?”
你哪里知道,老子才是行道教真正的创始人啊!可这话又不能照实说,会对伟大事业造成毁灭性的负面影响,搞不好就直接嘎嘣儿了。
收起少许的委屈,詹闶拿出自己的解释:“这条教规是第一代创教祖师定下的,我教百代之内的首要目的就是等待造世神的降临,同时为教内积累更多的知识储备。若百代之内未见真神,则自百零一代开始择机传教。到我正好是一百零一代,所以我才会回到大明。”
接着,又在翟思雅对杜撰中行道教历代祖师的敬佩目光中,确定了彼此的关系:“但你不能是本教弟子,更不能是我的弟子,否则有些事就不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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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白,彼此之间的交谈也更自如愉快了。直到翟思雅檀口微张打了个小哈欠,才被詹闶牵着手,羞涩地返回大帐。
关系是明朗化了,但当晚詹闶并没有和翟思雅共寝,而是喊来了另外两个色目人姬妾。
一来翟思雅可能还没做好准备,太急太快不是好事。二来就是詹闶竟然在和翟思雅的交流中,找到了一点谈恋爱的感觉。
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女追男的戏码,味道也没那么浓郁。可这东西在十四世纪当真是相当稀罕,多聊一段时间很有意思。
随后的很多天里,就是白天赶路夜晚扎营的常规生活了。在车上、马上给翟思雅讲一点科学知识,累了就喊来一队舞乐姬娱乐娱乐。
新加入的郑娥、廖姀两个妞儿逐渐融入进詹闶的姬妾队伍,还学了几句洋文;出了丑的吕家父女也没有再出现,少了很多恶心;总体来说过得还算悠然如意。
直到八天后的七月初八近午时分,距离大明只剩下不到百里,在队伍的前方突然出现大队骑兵。
着装上能看出来,是大明军队。可人数有点不对,说是斥候有点太多,说是打仗有点太少。
詹闶琢磨了一下,应该只有一种可能。自己的队伍被斥候发现,所以引出了大批骑兵。也许周围还有比这些骑兵更多的军队,自己被包围了。
就是不知道这股骑兵的来意,究竟是来歼灭自己的,还是单纯的预警反应。杀良冒功的概率应该不大,毕竟是明初,干这种事的人很少。
想不了那么多了,兵来将挡吧。詹闶一边安抚手下的牧民和仆人,让他们不必惊慌,看好自己的牛羊;一边催动胯下战马小跑起来,朝着骑兵群的方向过去。
詹闶出去有大几百米后,骑兵也已经散开来形成了半包围。看到詹闶一个人过来,骑兵将领也叫停了自己的手下。
同样催马上前,和詹闶在相隔百十米的距离几乎同时停下,大声喊话问道:“前方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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