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霖地哼了一声，“好心没好报，应该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
“好心没好报？”
蒙圈的沈清歌表示她没听明白。
楚越霖于是乎，将事情的经过以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了她。
“若不是我，你如今早已经是身败名裂，若不是我，你如今怕是已经被药物的作用下血管爆裂而死了，而我好心替你换衣服，换来的竟是你的一巴掌。”
他说出的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见，他是有多窝火，他这辈子都没有今天晚上这么的憋屈过。
沈清歌听完，唇角弯着尴尬的笑。
楚越霖的左脸还有清晰可见的手掌印，那是她的杰作。
她还发现，楚越霖自己还浑身湿哒哒的，头发上有经营的水珠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他说，他陪着她泡了近三个小时的冷水。
“抱歉，我……我……”
她不知所措，“太子殿下，是我的错，求求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一个小小女子计较。”
楚越霖微一俯身，抓起她的手腕，慢慢的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声问：“你说，你扇了我三个耳光了，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这……”
沈清歌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感受到他浑身的冰凉，战战兢兢说：“太子殿下，你……不如先去换一身衣服再说？”
楚越霖似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换衣服！
“是啊，为了给你换衣服，我自己都还是一身的水，可换来的是你的一巴掌。”
沈清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太子殿下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楚越霖低哼了一声，“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报答。”
“我……”
沈清歌大脑一片空白，哪里知道怎么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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