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楚晚晚送给穆青的吃食,穆青一口也没吃上,都被一群糙老爷们抢了个精光。穆青倒是也不恼,因此众人对这孩子不免又高看了一眼。在训练中,倒也对他照顾有加,负重跑时停下来等着他,有时拉着他前行。

可好景不长,第二日负重跑时,被负责训练新兵的骑兵校尉都景匀盯上。

此后几日,穆青每日的训练的量更加大了起来,众人对他是有心无力,谁也不敢得罪这都校尉,平日的训练就够呛了,再被他盯上,谁也不想如此。所以,对穆青,他们只能表以同情。

这日,新兵营,训练格斗擒拿,练习一上午后,二人一组,进行实战训练。

穆青个头小,又还是孩子,他人自然不愿与他一组,因为赢了他,脸上也无光。故而都选择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

穆青到最后,竟无人与他一组。他有些窘迫,杵在原地。

都景匀见了,道:“穆青,你与我一组!”

终士兵均是惊愕不已,这………一个新兵蛋子,何况还是个孩子,如何与沙场百战的将士比,这不明摆着给人难堪吗?

可谁也不敢说什么,穆青有些惶恐的出列。

“众士兵听令,鸣锣后开始,点到为止,切不可伤及性命,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不伤及对方的情况下,制服对方。”

众人道:“是!”

随后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比自己矮上两个头的穆青,道:“你?敢是不敢?”

穆青咬牙,对上都景匀的眼睛,坚定地答道:“敢。”

都景匀有一瞬间被他这种坚毅果敢的眼神所吸引,可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笑道:“有时候,盲目的自信,也是轻敌的一种表现。只有当你的能力和你的自信匹配的时候,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才是得以取胜的关键。”

穆青始终还是个孩子,被都景匀这么一说,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他确实……还很弱,他认为。

岂料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响起,“都校尉,此言差矣。”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那日的红衣女子,依旧是一袭红衣,红纱遮面,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一双眼,那眼神甚是锐利,仿佛,能在对方的身上剜个洞。可这锋利的眼神,转瞬即逝,取而代之是春风和煦的眼眸。

都景匀皱眉,楚晚晚对上他的眼神。

“都校尉,这火气也忒大了些,怎么这还愁容满面的呢。”

“这军营怎是一个女人想来便来。想走便有,你们就是这样随意放人进来的吗?要你们有何用?”都景匀冲着门口的守卫斥责道。

楚晚晚看着他,笑了笑,道:“容不得他们阻拦。”

“无知的女人,好大的口气…………”

楚晚晚从袖间掏出一块腰牌,提起来,在都景匀面前晃了晃,“都校尉,别总拿旁人撒气啊,这可不是好习惯。”

“这是…………楚将军的腰牌!怎会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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