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初在“学校”里面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其实有时候我也非常佩服我自己的机智,当然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算是我自大狂妄,无论是“内鬼”也好还是秦五爷也罢,这两个人都有对我除之而后快的理由,这番解释合情合理,从森哥的表情来看,他显然对此也是深信不疑。
“小天,你好好养伤吧,至于到底是谁要杀你,我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森哥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嘱咐了苏小枚几句,森哥就带着岩哥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苏小枚两个人,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我问道:“我的伤势怎么样,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虽然我现在看起来是没有缺胳膊少腿,可是我的身体却非常虚弱,以前我也大大小小的受到过很多伤,然而这次的感觉却不一样,我最怕的就是身体机能严重受损,如果落下什么病根不能完全恢复的话,无论是在道上混也好,还是我本身执行的任务也罢,这都是非常危险的,我可不愿意看到这种的情况发生。
“放心啦,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我敢收你,当然就有把握治好,否则要是传出去了,还不是砸了本大小姐的招牌?”
苏小枚摆出了一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架势,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说道:“正好到了换药的时间,伤的严重还是不严重,你自己看咯!”
听到眼前的女人这样说,我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
虽说苏小枚看上去不怎么靠谱,总是一副医学狂人外加财迷的样子,可是她确实有几分真本事,就拿前不久我和张玄赌彩头所受的伤来说,就算是到了莱城最好的医院找到最权威的教授专家,我估计自己至少也要半个月才能痊愈,可是经过苏小枚所谓独门偏方和祖传按摩的治疗下,仅仅是七天的时间,我的身体状态就像没受伤之前一样生龙活虎,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恐怕就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也许是因为自诩为医生的缘故,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原则,苏小枚的眼里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在费力的扶起我靠在床头上之后,她就毫不避讳的解开了我的衣服,褪去缠绕在我胸前的纱布,一片足有碗口大的伤口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嘶”
虽然我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自己胸口上狰狞可怖的样子,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过电影或者电视剧的人都知道,里面的演员在受到枪击之后还能生龙活虎,甚至在某些抗日神剧中,一枪打中小腿或者胳膊也不过是穿个孔而已,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稍微懂一点枪械原理的人都知道,枪膛中是有螺
纹的,就好像橄榄球在空中旋转着直线飞行一样,子弹在受到火药爆炸冲击力从枪口喷射而出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在飞速的旋转,而在接触到人体皮肤的一瞬间,巨大的扭曲力会造成比想象中更大的创面,要说开枪的人也真是够神通广大的,华夏国对枪支的控制已经严格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对方竟然能弄到这种东西,就是不知道后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硬盘被找回来了没有。
“你小子还真是够福大命大的,子弹距离你的心脏就只有不到两厘米,再近一点,神仙也救不回来。”
苏小枚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瓶似乎是酒精的消毒液体,看着我说道:“可能会有些疼,要不要嘴里咬着什么东西?”
我果断摇头拒绝道:“不用,尽管来吧。”
开玩笑,咱好歹也是一个胯下带把的大老爷们,换个药罢了,而且还是当着一个大美女的面,还用嘴里咬着东西?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当苏小枚把液体倒在我胸前伤口上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后悔了。
倒不是说非常疼,就是那种杀痒的感觉非常让人难受,就好像新生的肉芽在被无数蚂蚁啃噬一样,我用手死死的抓住床单,顷刻间便是浑身汗水。
别看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可是对我而言却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等到伤口上的那些灰黑色的粉末被冲洗干净之后,我一下子就瘫软到了床上。
重新给我换好药,又给我缠上纱布,苏小枚仿佛做完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她拍了拍手,笑嘻嘻道:“好了,大功告成!”
“多谢你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苏小枚的药确实有效果,我顿时就感觉舒服了不少,瞥了眼自己的手机,我问道:“苏小姐,我这次要多久才能康复?”
“那要看你有多少钱咯!”
苏小枚的眼睛好像卡通人物一样顿时变成两个“¥”,像淘宝客服一样说道:“亲,请问你是否需要更高级的治疗方案么?”
我顿时有些无语,没好气道:“你就那么喜欢钱啊,没钱你就不救人了吗?”
“我没说啊!”
苏小枚翻了个白眼,道:“你看,森哥没付钱,我不一样是把你抢救了过来,我说的是康复快慢程度,又没有逼你,再说了,更高级的治疗方案又需要用到更多名贵的药材,你不会当我这里是福利院吧?”
“得得得,你就直说最短要多久康复,需要多少钱就得了。”我揉了揉太阳穴道。
“两个月,五十万。”苏小枚言简意赅道。
“靠,这也太黑了吧,你怎么不去抢银行?”我瞪大双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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