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郑郝小盆友三岁的生日,也是和妈妈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郑宜良打算在意大利给儿子过完生日在回国,云言现在理亏,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那天在咖啡厅猝不及防地见面以后,两人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彼此,一时间忘记了言语。
良久,郑宜良才开口,声音很轻,生怕语气重了把眼前好不容易找到的云言吓跑。他轻轻地叫了一声:“阿言?”
云言的眼泪顷刻间决堤,手中的杯子应声坠地,滚烫的奶茶溅了她一身,她却像没有感觉一样,沉默地掉着眼泪。
后来,云言压抑不住抽泣,蹲在地上不济形象地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思念通通哭出来。
兜兜拉着郑宜良的手问道:“爸爸,阿姨为什么哭啊?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过来啊?”
“她不是阿姨,是妈妈,去亲亲妈妈,告诉她别哭了,我们带她回家。”
兜兜眼中一下子蹦发出神采,他不太相信地问郑宜良,“真的是妈妈吗?我们找到妈妈了?”
郑宜良蹲下来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眼中闪着泪花道:“是的,我们找到妈妈了。”
兜兜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过去,站在云言身边,试探着叫了一声“妈妈”。
云言的眼泪留得更加汹涌了,她一把抱过兜兜,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说:“妈妈在,兜兜,妈妈在!”
兜兜搂着云言的脖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妈妈不哭了,我和爸爸带你回家。”
然后郑宜良赔了云言弄碎的杯子钱,老板笑着给云言结算了薪水,郑宜良拉着云言,云言拉着兜兜,一家三口一起走出了咖啡厅。
当天晚上,兜兜睡下后,郑宜良把云言训得差点去跪搓衣板。
郑宜良说:“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云言你知道吗,你已经离开我两次了!”
云言头埋的很低,红着眼圈道:“当年我怕拖累你,如果在你身边的是Lynne,你就不用那么累了。而且那是你一手创建的公司,我不想看到它宣布破产的那一天。”
郑宜良被云言气笑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爱?”
“不是……”云言无力地辩解,但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是?那是什么?”郑宜良反问。
云言不答,把头埋的更低了。
“抬起头来!”郑宜良冷声说道。
云言刚把头抬到一半,就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种,她闻到郑宜良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让人安心。
“阿言,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郑宜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怎么惩罚都好。”云言轻轻的说。
“那就罚你一辈子不许离开我。”
“好,一辈子都不离开你了。”
“这次没有骗我?”
“我发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郑宜良轻笑,把云言搂的更紧了一些,“就算山无棱,天地合,我们也不分开!”
然后,两人自然而然地抱到一起,做着久别恋人应该做的事情。
正当郑宜良咬着云言的耳垂说着“阿言,我爱你”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兜兜迈着小短腿进来,迷迷糊糊地说:“爸爸,我想小便。”
云言赶紧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严,兜兜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问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啊?”
郑宜良尴尬地轻咳一声,道:“我和你妈妈在做运动。”
云言“噗嗤”一声笑了。
郑宜良披上睡袍,起床带着兜兜去小便。然后郑宜良让兜兜回去睡觉,兜兜几步跑进他们的房间,大声说:“我要和妈妈一起睡!”
最后,父子两人争执的结果就是一家三口在一个床上睡了。
说回郑郝小盆友的生日,郑宜良定了一家豪华酒店包间,一家三口要了买卖一桌子菜庆祝。
兜兜让爸爸给他和妈妈拍了照片,然后一家三口又合照,最后让爸爸把这些照片发给了外婆奶奶还有舅舅。
在找到云言的那个晚上,郑宜良就把消息告诉了家里,柳如是一边哭着一边扬言等云言回国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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