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辰冷酷离场,余下妇人默默抹着泪,褚澈和楚若对视一眼,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他们对南宫辰这位母亲知之甚少,且不了解母子俩之间究竟有何恩怨,便无法从中说和。
瞅着妇人哭得极为心酸,楚若怯怯的递过去纸巾,不敢再乱说话,也不敢再表现得热情。
淡淡瞥了楚若一眼,这回,妇人许是被南宫辰伤到,就无心再摆谱。
接过纸巾,她擦干眼泪,起身准备离开。
见状,楚若忙给褚澈使眼色,褚澈也不敢怠慢了少将之母,就和颜悦色的上前,“夫人您好,我是少将的部下,名叫褚澈。您刚来就要走吗?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闻言,楚若急忙附和道:“是啊伯母,辰哥哥只是外冷内热,您别生他的气。”
停住脚步,妇人仔细端详了楚若几秒,瞧着对方年纪小,却和南宫辰不清不楚的同居,就不冷不热的说:“你跟我儿子倒亲近,也不怕他。”
咬咬唇,楚若听出妇人口气不悦,便不敢回嘴。
“夫人您大概有所误会,这位是我们少将收养的小姐,小姐她无父无母,可怜的很。”
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妇人再次打量起楚若,“无父无母吗?也是个苦命人……”
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妇人的眼眶又变红了,还朝楼上的书房扫了眼。
“好在,小辰不曾变得和他父亲一样。”
观察到妇人对楚若不再抱有偏见,褚澈忙伸手做邀请状,“夫人,留下来吃个晚饭吧。”
摇摇头,妇人笑容苦涩,“不了,小辰他并不欢迎我,我何苦还留下来惹他心烦。”
皱皱眉,褚澈试图探知南宫辰憎恨妇人的原因,“夫人,我们都很关心少将,您和他到底是母子,能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弄得这么难堪呢。”
耷拉着眉眼,妇人似乎有苦衷,也不愿如实告知,只强颜欢笑般发问:“这么多年以来,小辰他,可有向你们说起过我?”
为难的低下头,褚澈不愿让妇人伤心,也就避而不谈。
见此,妇人不甘心似的,又把探寻的目光抛向楚若。
目光同情,楚若避讳的偏过头,哪怕嘴上不说,一举一动,也已经给出答案。
神色凄楚的抿唇,妇人忍不住自嘲道:“呵,我也确实不配让他记挂。”
吸了吸鼻子,妇人提起精神,面色和蔼的跟褚澈和楚若叮嘱道:“我先走了,麻烦你们照顾好他,改天
,我还会过来,只期望,他不要再揪着过去不放了吧。”
追出院子,楚若终是退回来了。
回想起南宫辰刚才的冷漠,她就算将妇人挽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呢。
不清楚问题的症结,贸然去劝和,也许会适得其反。
发觉楚若面色哀伤,褚澈仿佛知道对方心里在琢磨什么,便目光惆怅的叮嘱道:“小姐,您最好,不要尝试在少将面前提起夫人,免得惹怒他。”
“可是……”楚若很是不解,便急于反驳。
“没什么可是,小姐,您在少将身边这么多年,他的性子,您能不清楚吗?若非令他心寒,他不会较真的。所以小姐,这个事儿只能他自己走出来,旁人最好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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