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顾晚拉着陆擎让他躺倒床上,她坐在床尾帮他鞋子袜子脱下去,陆擎伸手解开衣服扣子,健硕身材一览无余,顾晚脸微红,害羞的起身去给他打水擦身子,一瘸一拐的样子像个小企鹅。

陆擎的目光追随她离开,又看着她走进,顾晚将蓝色毛巾打湿轻轻盖住他的额头,陆擎喉咙微滚,抬手抓住顾晚的手,手劲比平时大很多,捏的顾晚皱起眉:“你轻点,好痛的。”原来他喝醉是这么蛮不讲理的。

灯光照的小屋子暖暖的,顾晚挣脱不开只好继续给他擦脸,她看眼时间才发现这么晚,都已经九点多了,明天还要上课,给他擦完身子自己擦擦就得睡觉。

陆擎身上散发着白酒的味道,陆擎喝的白酒是顾家找两个老师傅酿的,没有名字,酒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醇香浓郁,辣的火热香的浓厚,酒中深藏槐花香味儿,一口迷醉两口上头,三口四口喝下肚,闭眼能嗅十里槐花香。

无名白酒成了福来顺饭店的招牌,顾停舟当初为请这对父子专门给他们提供酒花了整整两年半的时间。

顾晚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槐花香味儿,心中的欢喜奔涌而出,她给陆擎擦完身子,自己在洗手间收拾好,小心翼翼扶着门走出来黑影将她笼罩。

炙热的气息将她包裹,陆擎将她钉在墙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压扁,铁蹄争夺疆土,飞烟滚滚,顾晚毫无防备让陆擎击的溃不成军。

顾晚软的像是骨头都要融化了。

情到浓时陆擎咬她的唇瓣,唇上见血才放开,顾晚像是被人掐住喉咙窒息的人,见到空气大口呼吸,她顺着陆擎的腰攀上他的脖子,嗔怪:“你想把让我不能呼吸吗?”

要不是看他眼睛空洞还以为这人醒着呢,顾晚踩着陆擎的脚面凑过去亲他,陆擎眉眼柔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雷霆暴雨化作春风细雨,雨滴落在顾晚娇容上滋润着春色

顾晚的心绵绵密密疼起来,紧紧抱住陆擎,她的傻男人怎么能怪他:“怪你什么,别人造下的孽障怎么能怪你。”

陆擎搂着她的腰,感受着铺面而来的温柔,心尖微颤:“你是我的顾晚。”眼睛说道顾晚两个字的时候亮起来,看的顾晚迷醉在其中,陆擎在她心中是什么,这个问题顾晚早就有了答案。

上一世像神,他正直高不可攀,像是高岭之花与堕落到淤泥池里的她是两个不可交际的可能,这一世她自淤泥里生长绽放,终于获得属于自己的盛放,并且夺得神的垂帘。

顾晚在渎神。

贪睡一宿,第二天顾晚没有自然醒来,鼻尖的凉意让她清醒,陆擎端正的站在她面前,他刚洗完澡在擦他头发上的水:“熬得南瓜粥和白菜包子,起来吃饭,等会儿送你上学。”

想到今天要去学校见那两个渣,顾晚瞬间从梦中苏醒坐起来,窝在被子里将校服换上,好在裤子肥大能遮住她的腿。

顾晚穿好衣服洗漱吃饭,南瓜粥熬的糯糯的,包子软绵绵的十分可爱,顾晚掰开包子咬一口,白菜混合着肉末特别有滋味儿,顾晚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大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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