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是陈队，那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一定也会成为让他午夜惊醒出一身冷汗的梦魇。
“那接下来呢？陈队你拉我入局是想给这件案子翻案吗？”
“没错。”
“如果方林的感觉真这么厉害，为什么这二十年来你们都没有动作，偏偏是挑这个时候？”
“因为微笑女尸案。”
陈队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飘忽，“我有一种感觉，那个凶手回来了。
或许是这二十年来他过的太轻松了，曾经挑衅我们警方的那种回忆再次刺激了他。
而这也是我们捉住他的最好机会，金阳，为什么非要拉你而不是别人入局，因为我认为你也是一个很有感觉的人，而我也相信你早晚会明白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陈队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金阳的肩膀。
下午七点二十分钟，第一嫌疑人张泽海总算是被带了回来。
审讯室里，金阳看着自己拟出来的待会要询问的问题不太满意，都是一些常规性的人物、时间和地点，从这方便入手可能不会太快有突破口。
“警官，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你们这环境，我挺不自在的。”
坐在老虎凳上的张泽海倒是先开了口，金阳抬头看着对方自若的神色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张老板，知道你时间宝贵还耽搁了你这么多时间。”
“没事，配合警察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这个我理解，只是我确实比较忙，最近刚搞了个新的产业，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
“听说了，互联网账号孵化，这个可是高利润的行业，半年内就垄断本市的这一块蛋糕，张老板的实力果然雄厚。”
金阳笑着说，张泽海笑着摇头，“要真这样就好了，这块蛋糕我现在是跟人分着吃，我还只能吃一小半，剩下那一大半不是让咱们的十大杰出青年给抢走了吗？”
金阳若有所思，张泽海口中的十大杰出青年是本市的一位年轻女企业家，名字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王莹莹，他将这个名字写在纸上备注了竞争对手四个字。
“警官找我来不会只是关心我的产业吧？”张泽海说着摸出了兜里的烟，“能抽一支吗？”
“当然，你随意点，请你来就是想了解一点情况。”金阳扭头说着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问旁边负责记录的同事：他知不知道什么事？
对方迅速的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未告知，只说了高尔夫球杆出了问题。
金阳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办多了，既然是以高尔夫球杆的理由传过来问话的，那还是得从高尔夫球杆入手。
“张老板，那只高尔夫球杆你最后一次见到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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