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沈清,倒是没什么感觉,每天照常过。

次日。

正月中旬,舅母的忌日。

沈清跟同学们请假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目的地后,便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往事记忆一点点浮现。

十八年前,严家给舅舅安排了一门婚事,对方是刘家的大小姐,也是刘敏初的大姨,对方深深爱慕着年轻俊朗的舅舅。

但舅舅大学的时候,谈了女朋友,也就是舅妈。

然,家里面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逼着他们分手舅妈家只能算个小中产,和刘家比差远了。

因为家里面逼得紧,舅舅当年也年轻气盛,非常硬气,直接净身出户,更是干脆住到了一个小镇子里,和严家断了所有关系。

但刘敏初的大姨并不死心,几次三番的上门,怀孕的舅妈被气流产,从此元气大伤,再也无法受孕。

然后就领养了她。

去年舅母去世之后,严家又主动联系了舅舅,后来舅母的墓地就进了严家的家族墓地。

但后来舅舅就失踪了,再无音信。

……

“姑娘,东山墓地到了。”司机开口道。

沈清睁开眼睛,提着祭品和清扫工具下车。

东山墓地是严家的家族墓地,每天都会有专人打扫,门口也有专人把守,沈清嫌正门进会多生变故,直接翻墙翻了进去。

她按着记忆中的方向,还没有走到舅母的坟前,就发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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