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不会享的东西,你那媳妇和孩子,离了江家不定过什么日子呢?你也别急,等不了三日她们就要忍不住回来。”刘老太太将鸡腿递给江老爷子。
江玉白低声应道嗯。
看起来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样子。
江阁老喝了口鸡汤,这鸡的鲜味没炖出来也就罢了,还带着几分没处理干净的腥气。
夏氏从来不会犯这种错。
“到底是少年夫妻,要对得起良心。她到底是怀安的娘。”江阁老勉强吃了个鸡腿,喝了碗汤便放下碗。
瞧见长子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便入了内。
他年纪大了,这一流放更是身子骨大不如从前。
哎。
直到江阁老入了房,刘氏才沉着脸小声道:“你现在低头,那她回来不得踩在你脑门上。磨她几日,让她吃些苦头。出了这道门,可不是谁都纵着她胡闹。”
“谁家媳妇敢冲着男人吹胡子瞪眼的。”
江玉白没说话。
江怀萦一直有种直觉,如今所有的一切偏离前世必定是因为大伯家出了差错。只有该死的已死,该疯的已疯,该残的已残,才能回归原本的轨道。
一切都跟前世不同,那她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前世明明那城主之子死了,城主死了,更没什么阴阳差,什么救世殿。
江怀萦暗恨,气得直咬牙。
她自然不愿夏氏带着孩子回来,在外面,才有出意外的机会。
“大伯,我前两日求着统领要了个文书的名额。我父亲不懂官场弯弯绕绕,还是你去吧。”江怀萦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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