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威没有追问霍念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目光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好,爹也很久没跟你一起吃早饭了。”

霍念高兴的拉着霍延威坐下,让花朝盛粥添筷。

霍延目光锐利的扫了眼花朝跟银栗这两个新面孔,道:“你这身边一下子少了两个贴身伺候的丫环怕是不惯,爹一会就挑几个好的来,你重新选两个。”

花朝从没有这般近距离的跟霍延威接触,被他那两道如利刃般犀利的目光一扫,整个人都直哆嗦。

反观银栗很是淡定,她虽然没有跟在燕王爷身边,但每一次见王爷都会有一种冷的人连血液都被冻住的恐惧感,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所以这会被霍延威打量,银栗巍峨不动神色如常的模样竟让霍延威有点另眼相看。

霍念给霍延威夹了个小笼包,笑着道:“不必了爹,花朝跟银栗很好,我很习惯。”

她穿着鹅黄色的袄裙,看起来像是一株新鲜的迎春花,笑起来的样子简直是这春日里最亮的一束光。

霍延威看着神情温婉的女儿,不由得想到了早逝的发妻,目光也越加的柔和了起来。

“好,都依你。”

淡淡的温情在厅里涌动,霍念的心里一片暖意。

这一世,她定会拼命护住父亲的性命,守住这会温暖。

……

陶然居不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但却是京城最奢华富贵的酒楼,这里接待的基本都是达官贵人,所以大部份人喜欢来这里,除了它的菜色美味之外,更是代表了一个人的身份跟档次。

不过霍念选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相对普通酒楼,隐私性要强一些。

一辆青灰色马车低调的在酒楼门口停下,驾车的少年脸色冰冷,面无表情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银子似的。帘子掀开,一名俊俏的小公子的跳了下来,然后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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