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梨听到名字之后闻风丧胆,急忙摇了摇头,抓着他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包房。
“靖斯……大家兄弟一场,我告诉你,你可别犯傻,陆鸣忱那个人特别记仇,他的女人,你看都不要看!”
吴梨和陆鸣忱认识很多年了,深知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脾气。
“他们两个本来就不该在一起,陆鸣忱也不一定喜欢滕亦瑟!
我觉得你说的对,喜欢的应该勇敢去追求,人生苦短,至少要为自己心爱的人拼一次!”
许靖斯眼中的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陆鸣忱和滕亦瑟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也清楚。
她不相信那个女孩儿喜欢陆鸣忱,也不相信陆鸣忱当初会委曲求全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他们两个人肯定有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只有接触之后才能知道。
“兄弟,你不是拼一次,你这是在作死。”
吴梨被他这句话给吓到了,陆鸣忱多么小气又腹黑的人大家都见识过了。
不只是他们,整个南洋的人都不敢招惹陆鸣忱。
许靖斯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当初因为自己的懦弱已经错过了一次,如今他不想一错再错。
第二天一早,滕亦瑟就被文之清叫到他办公室训话。
“我听说你的亲生父母过来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和爸爸说呢,他们没有养过你,就算他们现在想把你找回去,这件事情也应该跟我说一声啊?”
文之清听到滕云峰和米娜来到南洋之后,彻夜难眠,生怕之前的事情暴露。
他一脸焦急的望着身旁的人,气的他原地转圈圈。
“他们临时通知我说他们要过来,我也没办法,只好去迎接了。
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见面,您不也说了吗?
他们只是生了我,又没有养我,还把我弄丢了,让我被人送到了福利院,这样的父母我干嘛要原谅他们?”
滕亦瑟装作一副十分冷漠的样子,就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就算自己父母是富豪又能怎样,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只在乎自己曾经丢失的童年和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滕云峰他在欧亚的权势不亚于陆鸣忱。
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我们很快就会在国外立足,亦瑟……爸爸养你这么多年了,也该到你上场的时候了!
最近我们药厂新研制出了一批药,但是这个商标一直注册不下来,我意思呢就是咱们要打开国外市场,不如就在欧亚试一试!
但是想把我们的手伸到欧亚去,一定要经过滕云峰才行!”
文之清之恼羞成怒,就是怕滕亦瑟断了自己的财路,看着那么大的一个财神爷大腿不去抱,偏偏要过来做一个小职员,滕亦瑟这脑子一如既往的不好使。
“商标注册不了的话,可能是咱们的药出现问题了,就算去欧亚也解决不了!
到时候如果被海关扣下的话更麻烦了!”
滕亦瑟杨装出一副十分担心他的样子,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我又不是贩卖毒品,我就是一个卖药的,而且我卖的药都是货真价实的药,怎么可能有人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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