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随便穿的,来酒吧玩儿嘛,一定要放的开才行,如果放不开的话,那还来有什么意思!”

伍九儿说着便拿起桌子上的酒给豪哥倒了杯酒,“豪哥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特别喜欢玩,要不然怎么寻思着开一个酒吧呢?”

“你以为我们豪哥只开酒呢?那你真是太小看我们豪哥了,我们家豪哥涉及各个领域!”

小黄毛一脸奉承的看着任国豪。

“是吗?”

“滕亦瑟没告诉你我之前见过她吗?”

任国豪双腿叠在一起,拿着他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淡淡的问。

“那倒没有,我们两个就是一起玩的时候认识的,那天刚好偶遇碰上了!”

伍九儿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和滕亦瑟很熟的样子,反正大家都在夜店玩,交个朋友很正常。

经常出入夜店的人,基本上都认识,任国豪也不会怀疑。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呢!昨天才知道滕亦瑟是陆鸣忱的妻子!”

任国豪这口气好像是想在他的口中打听点什么消息似的,伍九儿听了之后微微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一笑,“豪哥,那你真是太孤陋寡闻了,南洋有几个人不知道!”

然后他又凑到男人身边,趴在他耳朵旁小声的说道,“但是我听说他们夫妻关系不是很好,陆鸣忱压根儿就不行滕亦瑟。

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像也是被人设计的,不知道您看没看新闻,文氏集团那个总裁,这两天不刚出事儿吗?听说就是这位陆先生给举报的!”

“连这事你都听说了?”

任国豪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他。

“当然听说了,我这个人吧,平时就喜欢打听八卦,而且这件事情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也没有几个不知道,除非不上网!

豪哥,你经常出入夜店,应该比我更了解这其中的内幕吧!”

伍九儿两只眼睛冒着精光,就好像真的要从他身上打开点儿不为人知的内幕似的,看着他轻声问道。

“我也是听说的,陆鸣忱确实不喜欢他这位妻子,但是关系也没那么将吧,要不然不早就离婚了吗?”

“豪哥,那可真是太可爱了,豪门的婚姻可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都听人说了。

陆鸣忱之所以不离婚就是害怕滕亦瑟跟他分财产,无缘无故被人分居一半儿的财产听起来多冤枉!”

伍九儿聊起八卦的时候,真的是两只眼睛都冒光,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跟他碰了碰,“要是我的话,我宁愿拖着她一辈子,我也不跟她离婚!

反正就算不离婚,夫妻二人不也是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吗?

滕亦瑟要不然能整天出来玩吗?”

“看来你跟那位陆太太真的不太熟啊,滕亦瑟现在就是文氏集团的总裁啦!

文氏集团大事小情都由她来掌管,文之清被抓进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

任国豪听他说这些话之后,就觉得他们两个也就是泛泛之交,并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

“说了这么多,都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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