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两天,季茗把需要的东西买了遍,然后就觉得没意思了。邹恒甫白天还需要忙根本见不着人,季茗就直接窝在酒店睡觉。

这天邹恒甫带季茗到旧金山大学转了一圈,然后回去的时候就看到车后面又跟了几个尾巴。

“你先回去,我担心出什么事情。要是晚上八点我没回来,你就直接到这个地方。”

季茗很担心,她感觉任务已经到了最要紧的关头,心脏砰砰的乱跳,总担心晚上会出事。

她把之前放在卧室的那些东西挑挑拣拣,然后让酒店的服务员帮忙打包放到楼下寄存,说是离开的时候再去取。

要是晚上出事,那他们肯定是逃回去的,那这些东西很可能就会带不走。但这些都是季茗千挑万选花钱买来的,她舍不得。

正好酒店的寄存点就在一楼紧急通道的那里,如果出事,季茗在离开的时候就可以顺手把东西全部带走,现在又没有监控给了她很大的操作空间。

七点半一过,季茗就紧张的不停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钟表滴滴答答的转动,一下一下的敲在季茗的心上。

与此同时邹恒甫他们也跟美国那边的人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其中不乏还有别国的特务。

其他人断后,让邹恒甫带着科学家赶紧走。

汽车在街道上开到了最大速度,而且邹恒甫的胳膊刚才中了一枪,只能一把手握着方向盘。

八点一到季茗没等到邹恒甫,以防万一,她把自己的化妆盒子拿出来,给自己化成了西方面孔的模样,然后在口袋里装了一包迷药离开了房间。

因为今晚酒店有人举办晚会,季茗穿着她现代网购的一件礼服裙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电梯。

遇上酒店的服务员,还以为她也是参加晚会的女宾,热情的帮她指路。

到了一楼大厅,季茗故意左顾右盼装作等人的样子,趁人不注意拿了东西就往停车场去。

是的,季茗打算借辆车自己开车到集合的地方,也幸好这几天她买东西逛了好几个地方,拿到地址后她就专门打听了大概位置,要不然她还真怕自己迷了路。

停车长黑咕隆咚的,季茗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一位身材比较瘦小的姑娘,迷药一撒,季茗把人放到后座上,自己上了驾驶位,拿出手电筒看了看驾驶座的方向盘油门和刹车,给自己加了把气,启动、离开……

邹恒甫到达他们的直升机停放的地方,时间刚好八点十八,季茗还没到,他决定再等十分钟,如果季茗没来,他只能带着科学家先离开了。

邹恒甫有些后悔当初没另外安排个驾驶员,要不然万一季茗没来,他还可以留下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季茗因为习惯了靠右行的交通规则,在美国靠左行驶很不习惯,又怕撞到人惹麻烦,所以在酒店附近的道路开的很小心,之后才逐渐放开了脚刹。

八点二十,正当邹恒甫准备上飞机离开的时候,远处一个开的很蛮横的黑色轿车彪了过来。

看到直升机,季茗很高兴,停下车直接就开始跑,至于车门和车里的美女在这没人烟的地方会不会冻坏身子,她都管不了了,不过为了弥补一些愧疚她在美女的裙子下放了一块金条。

邹恒甫看季茗赶来,心里松了口气,让季茗赶紧上飞机,在飞机上季茗也看到了他们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

但季茗不敢多看,本来还担心怎么给邹恒甫解释自己开车的事情,但是人家一上飞机就坐到了驾驶坐,季茗只好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躺下休息。

他们回去的路线和来的时候不一样,需要先绕道法国,然后再从法国回到中国。

法国是1964年1月27日同中国建交的,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处处是意外。

季茗也没料到他们会在法国滞留半个多月的时间,法国政府并没有为难他们,却让法国的黑势力盯上了。

中间更是一波三折,季茗差点连最后的马甲都没有了,也不知道邹恒甫回去会怎么向上面说。

要是把她当成危险分子就不好了,一直到踏上祖国的土地,季茗不仅没有放心,心中反而更加忐忑不安。

科学家被人接走,邹恒甫被请去汇报工作,季茗同样也不能离开,她被安排在了一间客房,那同志还专门交代季茗没事不要乱走动。

被关在房间里季茗想的就更多了,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无计可施,最后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

邹恒甫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因为他们现在在大家面前就是夫妻,所以白天的那个男同志又把邹恒甫带进了季茗所在的房间。

邹恒甫以为小姑娘肯定担心自己暴露她担惊受怕呢,所以他加快了汇报的速度,想着万一小姑娘把自己给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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