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男靠在软塌上,一个中年大夫正在给重新包扎伤口。

正是白天给凌飞飞看脸的那个大夫。

拿起染血的布条,神色怪异,“这是从女子的衣裳上撕下来的,莫不是给你处理伤口的神医是个女子?”

他说着,眸光闪烁了一下,八卦又揶揄的看向他两腿之间的伤处。

小美男脸色一黑,眸中浮起厉色。

大夫忙呵呵一笑,继续给他用白色纱布包扎伤口,嘀嘀咕咕地道:“把伤口缝起来,这么匪夷所思又绝妙的想法是怎么想出来的?真想与她切磋一下医术啊!”

空气波动,司墨出现在屋内,见大夫在,就问道:“潘大夫,主子的伤口如何?这般缝衣裳般缝起来,可有大碍?”

潘大夫感叹道:“不光无碍,对伤口的愈合还有大益处!而且所用的线,我也没见过,应当是好东西。”

司墨道:“听说是什么胶的线,可以被伤口吸收呢!而且人家用的针也不是寻常的绣花针,是弯的。”

潘大夫一愣,马上就想象出缝合针的形状,大赞道:“妙,妙啊!我得去做一个试试!”

说着,加快速度包扎完伤口,急匆匆的出去了。

司墨这才汇报道:“主子,东西送去了。”

小美男淡淡地问道:“怎么这么久?”

司墨回道:“凌姑娘被关进了祠堂,属下找了一阵子,然后又看了一会儿戏。”

小美男抬眸,眸光如月下碎雪,“哦?”

司墨将在昌平侯府里看到的说了一遍,最后道:“她虽然不会轻功,但隐藏身形的本事不低,身手灵活,昌平侯府的护院都没有发现。”

小美男眸底闪过一抹意外,“她在家庙长大,那些尼姑都是凌家犯事儿的女眷,慕容馥儿又是柔弱的大家闺秀,应该没人教她这些才对。”

司墨推测道:“想来是遇到了奇人异士,不然她怎么能有那般奇怪的医术?将您的皮肉当衣裳缝。”

小美男动了动,别说,伤口经过她缝起来后,不怎么影响运动了,行走都不用担心伤口裂开。

“那放火烧祠堂的是何人?”

司墨道:“属下抓住他,审问了两句,是侯夫人的人。怕他暴露属下,就杀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杀人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小美男点点头,靠在大迎枕上,微微闭上眼睛。

那个丑丫头如此能作,明日要如何应对侯夫人的刁难?

眸光一转,勾勾手指,对司墨耳语了两句。

……

“啊!杀人啦!”

一声尖叫在昌平侯府的花园里响起,在蒙蒙亮的清晨里尤为刺耳。

凌飞飞起的很早,听到声音,也想去看看。

珊瑚拦住她,“三小姐,您不能出去,您还在受罚反省呢。”

凌飞飞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若是非要出去呢?”

珊瑚头皮一麻,身体不由得一抖,大着胆子搬出侯夫人,“这是夫人的命令,不让您出这院子。您若是不听,奴婢就叫人请夫人过来……啊!”

话音未落,凌飞飞的拳头就挥了过去,一下子就把她的下巴打脱了臼。

“叫人啊,叫啊!”凌飞飞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让她都没机会嚎叫。

凌飞飞把她打成猪头,嘴抽成了香肠嘴,“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你不是爱通风报信吗?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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