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枝回了肖府,便连忙去找儿子肖子舜。却不料肖子舜并不在府中,问了下人才知道,肖子舜早早的去了春熙居饮酒作乐去了,宋玉枝便去了正堂。

宋玉枝见儿子对于仕途,对于未来并无半点志向,整日饮酒作乐正事上从不上心,便气不打一出来。

“娘,今日晚膳备好了,一起用膳吧!”身后传来了肖映竹的声音。宋玉枝回头望去,见是映竹,看了看她冷笑一声。

“我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到现在都没人上门提亲,丢我脸面,你那哥哥也不让我省心,整日饮酒作乐游手好闲!你们俩是要活活气死我!”宋玉枝的愤怒,让肖映竹眼里满是泪水。

宋玉枝抓起茶杯往地上砸去,大喝道:“摆出一副可怜样子也没见你爹疼爱你!”肖映竹被宋玉枝的话刺的生疼,终于在此刻爆发,摔门而出。

宋玉枝也自知话过重了,扶了扶额头,叹了口气。

南宫冉此时刚从军营归来,出现在这里,开口道:“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如此刻薄,你怎能如此狠心?”

宋玉枝轻蔑地笑了一笑说:“我是他们的母亲,我想怎样就怎样,可不用你一个黄毛丫头管。”

“母亲!我自知我身来丑陋,不讨父亲欢喜,但母亲也不必说的如此绝情!”肖映竹似乎是隐忍了很多年。

还没等宋玉枝开口,南宫冉便先一步打断了宋玉枝的话:“我会治好她的,她比起禁锢在婚姻的枷锁中,更值得拥有灿烂的人生!”

南宫冉拉着肖映竹走出了正厅,是肖映竹走到了她的院子。这才知道不受父母宠爱的孩子与别人有多大的不同!肖子舜的宅院里有多奢侈繁华,肖映竹的院子里就有多简单朴素。

“阿冉姑娘肯定觉得我这里太过简朴吧!可能并不如同姑娘心里所想。自小我身体不好,我也一直不喜喧闹繁华,所以就将这院子里装饰的简单素雅一些。”肖映竹不似肖子舜一般嚣张跋扈,倒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

“大小姐,我……”

“唤我映竹便好。”肖映竹打断了南宫冉的话,露出一个温柔甜美的笑。

“好,映竹姐,我有办法能治好你的脸!你要答应我!试一试!”南宫冉很诚恳。

“我答应你试一试,如果真的有幸可以治好,我会很开心,如果治不好我也淡然接受。”肖映竹笑了笑。

“映竹姐脸上的胎记不深,我给你开个方子,取苦枥子树皮一块,白附子一钱,白蒺藜一钱,用以米汤熬制成一碗,打入一颗鸡蛋成粘稠状,涂在胎记位置即可。此方贵在坚持,如若日日如此,两个月便可消去胎记!”南宫冉对着肖映竹说道。

“谢谢阿冉姑娘”肖映竹笑了笑,便拉着南宫冉进了房间。

肖映竹拿起皮尺,在南宫冉身上迅速的测量数据,手法娴熟动作忙而不乱,量完的数据大大小小有几十个,便一个一个写在一个册子上没有一个忘记。肖映竹拿起笔在纸上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件衣裙的样子出来。

“为了答谢阿冉姑娘,便给你做身衣服吧!可有喜欢的纹样?”

“映竹姐姐不必客气!既然姐姐给我做,那我定是欢喜!要说纹样,还劳烦姐姐看看我适合什么样子的!”南宫冉倒是也不跟她客气,只是觉得亲切的人在身边不必拘泥于礼数体制之内。

“阿冉姑娘,还有一事还劳烦姑娘,那就是等阿弟出来,劳烦姑娘将我做好的丝帛面料的衣裳带给阿弟!阿弟的衣裳都是我做的,定是穿不惯牢狱之中的麻布。”肖映竹的眉头皱了起来,温婉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担忧。

“阿……阿弟?”南宫冉一时想不出阿弟是谁。

“阿弟就是子谦啊!自小我与子谦便亲近些,所以一直唤他阿弟!”肖映竹樱桃小口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好!我定会亲自交到将军手中!映竹姐,我就先告辞了,我要回去看看太公!”南宫冉打算离开。

“姑娘路上当心,我便不送了!”肖映竹依旧是温柔得体,她的娴静端庄更是大气,真不懂为何男人都看中女人的皮囊,却对女人的内在充耳不闻。

南宫冉离开了肖映竹的宅院便立刻回去找南宫姝他们。

“冉儿你去哪里了?这么久?”宋虎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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