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现在大学的风气太败坏了,也不知道那些人费那些心思高考是图什么……考上了就能声色犬马、行迹放浪了?自己不要脸,也不给爹妈留点脸的?”
跟柯晓琦并排坐的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平时为人做事就很刻板,这会儿听到柯晓琦开了这个话题,当即就深有同感,义愤填膺,恨不得替那些所谓的叛逆学生的家长好好教训他们的孩子。
柯晓琦巴不得对方说得越难听越好,她一边嚼舌根,一边拿眼扫过童沁沁的后脑勺,见到对方毫无反应,她就有拳头打在棉花上的失落感,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金老师你不知道,有些人没脸没皮简直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然怎么有俗话说他们有爹生没娘教呢……”
柯晓琦新一轮的攻击刚刚发起,坐在童沁沁身边的年轻女老师皱着眉头,有些懊恼的转过头来,“我说两位……同事,前辈,你们说话能小声点吗?”
金老师把眼对窗外一瞥,装作刚刚跟柯晓琦叽叽喳喳的人不是自己。
柯晓琦被对方提醒,一时语塞。
都是同一间学校的老师,又不是公交车上碰见的陌生人,多说一句起了口角自己这方反倒不好看,柯晓琦只能暂时把憋的怨气压回心里。
巴士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统训的地方。
柯晓琦又想往童沁沁旁边凑,可惜没能如愿,还被当成是要插队抢位置的,又遭同校的老师白了一眼。
等到培训结束,各校老师都由市教育局统一的车负责送回学校,而在排队过程中,柯晓琦逮着机会再次发作。
“老同学一场,你张嘴就说我偷你东西你有本事说我偷你什么了?信口开河污蔑别人的名声,你不觉得可耻吗?”柯晓琦趾高气昂的同时,又显出几分被冤枉的可怜劲儿,吸引了周围不少注意。
童沁沁早知她有此意,泰然自若的等柯晓琦发作完,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她,“你自己心里有数。”
“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有什么斤斤计较的意义?”金老师在旁帮腔道。
“原不原谅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不管我做什么决定,别人都没资格来评头论足,况且我不会轻易的因为道德绑架而妥协低头。”童沁沁微笑应对。
在场的起码都是大学本科学历,有些东西上纲上线了,就很容易引起这群知识分子的认同感。
金老师虽然被童沁沁这几句话堵的心里挺不快的,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见到自己找来的帮手一下子就被童沁沁秒杀了,柯晓琦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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