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家小姐身子骨一向不好,常年称病闺中,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病体欠佳,福公公又何必强人所难?”
面白无须的福公公,眼看用言语挤兑不了陆老狐狸,不由有些气急败坏,尖着嗓音反问:
“陆大小姐果真昏迷不醒?”
“如若福公公不信,以你大内总管的身份,完全可以召太医来查探一二,真要是为我家小姐调养好了身子骨,小人还得感谢您。”
陆管家从出生就是在镇北侯府,自从夫人离世之后,叶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偌大一个镇北侯府全靠他撑着,平素没少和官家权胄打交道,自然圆滑无双,说话挑不出半丝不妥。
福公公将信将疑,他虽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也不敢真的让人抬着将军嫡女来接旨。
镇北侯府同时也叫镇北将军府,统帅镇北军团,战场上打下的赫赫威名和爵位,可容不得他一个宦官践踏打脸。
但是,皇命不可违,他想了又想还是先回去复命,请示下一步动作。为了保险起见,他果断递了牌子去太医院,请来老太医给陆轻歌瞧病。
沉香宛中,以春乔为首的四大侍女牢牢守护在床沿,把床幔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雪肤皓腕。
老太医仔细诊脉之后,确认了陆轻歌气血不足,昏迷不醒的事实,福公公这才点头离去。
陆管家送走瘟神,满意地夸奖春乔:
“法子想得妙,行事有章法,有你们几个在大小姐身边,吾心甚慰。时辰不早了,唤大小姐起身用早膳吧!”
侍女秋浅不善言辞,闻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针,刷刷十几针下去,可陆轻歌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根本没醒过来。
“这……秋浅,这是怎么回事?”
“小婢惭愧,并不知。”
“快,去追刚刚离去的老太医。”
……
一弯新月挂上树梢,陆轻歌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喝红枣莲子粥,只见她三两下就干完一碗,让旁边的夏末心疼不已,赶紧给她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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