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冬月系好面纱的同时,马车走近了,陆轻歌娇喝一声,率先冲出去。
只见她纵身一拧,大红色的长裙扬起绝美的波浪,人就稳稳站在官道中央。
冬月紧随其后,小侍女也有不俗的功夫在身,速度隐隐比陆轻歌还快一丝,较后出发,同时到达,双姝并肩而立。
“吁!”
赶车的青衫小厮慌忙拉紧缰绳,瘦马受痛前蹄悬空,险险停了下来,不可避免激起阵阵有飞尘。
马车也一个踉跄,发出巨大的声音,小厮紧张地转过身,急声问道:
“公子,无事吧?”
“无防,外面出什么事了?”
“有女子拦车,尚不知何故。”
“去问问,眼下天色已晚,万不可耽搁了投宿时辰。”
马车内的男声清润温和,波澜无惊,让小厮怒气稍息,但还是大声斥责:
“尔等何人,为何挡车?”
“瞎呀!你,去告诉他!”
青衫小厮语气不佳,陆轻歌连正眼都懒得瞧他,扭头打了个响鞭,随便一指。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壮汉首领,立马来了精神。
他把手上的大刀往地上一顿,稳扎马步,气沉丹田,多年打劫经验让他业务熟悉,张口就来: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地过,留下买路钱。通通不许动,把钱交出来,活的打晕,死的不要。”
剩下的壮汉乌拉拉地冲上去,把马车团团围住,一个个凶神恶煞哇哇叫,手上兵器乱挥乱舞,倒也有几分气势。
小厮紧张地缩了缩脖子,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咋的啦?不是说土匪山贼从来只劫行商吗?
怎么,穷疯了,连读书人也不放过?
然而,没人给他答案,没人给他思索的时间,见他不乖乖配合奉上银钱,陆轻歌越发不耐烦,抬手一鞭甩过去,打得路边的碎石飞溅。
冬月暗道不好,主子要发飙,她赶紧上前两步,冷飕飕地提醒:
“听到没,打劫!”
“别废话,本姑娘赶时间,人绑了,马和车都带走,肥羊没得逮到,凑合着抓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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