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昂,你这是做兄长说的话吗但凡安儿有办法,有何须受尽白眼”贺有德彻底怒了,快步走上去,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脸上。

张伯亦是一脸叹息,摇晃了一下头,长叹一声,“哎”

“怎就样了你这样一个白眼儿狼,分,就一五一十的算计清楚了,也分的干净了,可别叫他再有闲话说”贺有德整个人都差点晕厥过去,好半晌缓过气来,只觉疲倦,“我贺家几百年历史,便未曾出现过如此精于计较的后生,长不了

贺全安急忙上前扶着贺有德,“爹,安儿无事,你且安心”

“好在你身子好了,务必将我贺家几百年的筋骨续下去。”贺有德此时彻底对贺正昂死亡,转眼看着贺全安,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贾三春在这中间扮演着一个极为重要的角色,虽说没人说她不是,却也清楚的表明了,后院如何,这再好的一个人,也都会被取代。

季瑾筠叹息了一口气,并未将一切都搁浅在眼下,而是转眼浅声说道:“张伯,夜色天凉,莫不然进屋去算吧”

就好似及时雨,将不愉快,瞬时阻截下来。

贺婉芸一直守在屋中,看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这个家,何时竟这般分崩离析,她摇晃了一下头,以往最为会照顾人的大哥,此时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叫人感觉到有些冰凉。

而此时在卧床上的于氏醒来,泪水划过脸颊,将枕巾给浸湿了,有些缓慢的坐起身来,寻声唤道:“芸儿,来”

贺婉芸听着这话,急忙走上去,拿出自己的方巾,急忙擦拭掉于氏脸上的泪水,“娘,芸儿这一次虽说未曾前往京城,但是却也得知了,人生许多事,

是可遇不可求,大哥今时这般作为,往日定会受到打击,他的路,终归是需要磕磕碰碰,才能够将眼前之时看得通透。”

于氏听着她这一眼,不由摇晃了一下头,突然觉得好笑,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浅声说道:“你这一趟门,走的倒是听有觉悟的,就好似你二嫂所说,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路,许是这一条走不通,换一条,便是大道。

原来二嫂还说过这话”贺婉芸听着,却也是有那么点道理。

“你啊那都好,就是容易冲动,我们家本就该出一个有着雄韬伟略的奇才,你大哥软弱,有小才,这便取了你大嫂,那便更是圈燃压不住,这会子要说有什么,恐怕一切都已经搁置在眼前了,我心中难受,却也阻挡不了。”

于氏长叹息着,伸手撩了一下贺婉芸额间的秀发,却也算是心满意足的说道:“好在你二哥如今身子好了,往后有个一二事,也是可以帮衬着你大哥。

“娘,你这番真真是好生偏心,为两位哥哥考虑透了一切,独独是将我给遗忘了。”贺婉芸急忙嘟嘴不悦,佯装生气的转过身去。

于氏见状,心中阴郁,这会子瞬时便向阳了许多,轻拍了她的手背浅声说道:“你啊瞧瞧说的都是什么话,你的嫁妆,娘可是给你准备了一屋子呢

贺婉芸闻言,有些诧异,“当真

“我这怎么还能够骗你不成”于氏满心无奈,小声询问着。

贺婉芸听着这话,眸子突然有些欢喜,“娘,我自然是信的,娘这般疼我,我有何尝不知”

“就你是个小机灵鬼”于氏满目无奈,轻敲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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