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总是这么温柔的笑着,推开房门时,就看到蝴蝶香奈惠正和病患在交谈的场景,蝴蝶忍的目光也不由柔和了几分。

看来姐姐现在心情很好,究竟要不要将隐部队探听到的消息告诉姐姐呢?在附近村庄中调查后,并没有村民知道那两个小孩子的家在何处,只是在某日一个未受伤的小孩,拖着另一个重伤的孩子来到村里问路。

也罢,虽然那两个小孩子来历不明,还总是想打听“呼吸法”的讯息,但是他们明显就是人类,想必也不可能和“鬼”会有什么关联。

这种小事还是不要麻烦姐姐,由自己解决就好。蝴蝶忍没有打扰香奈惠与伤患的交谈,轻轻带上了房门。

……

“这两个孩子!”刚刚被姐姐柔和笑容治愈的蝴蝶忍觉得自己脑门上的血管都快气炸,纤细白皙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将托兰留在屋内的告别信攥的皱皱巴巴。“总是给我找多余的事,居然瞒过蝶屋的女孩子跑掉!”

太熊了。

当然了,此时蝴蝶忍还没有意识到,她这时的表现就像一个被熊孩子所迫害的长辈。

带伤爬树爬屋顶、跳水塘里把观赏金鱼烤了、有事没事缠着病患展示呼吸法、甚至连姐姐种的花都被烧成菜汤……

现在还直接跑了,而且已经跑了有大半天,两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子能在外面生活?

蝴蝶忍强忍怒火展开了已经被自己攥的皱成一团写着告别信三个字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纸张。

……

这是文字?

蝴蝶忍看着托兰留下的由圆圈、曲线、斜线组成的奇怪的信,一时无语。

所以这孩子……只会写告别信这三个字?

……

两个衣着朴素的小孩子在乡间小路上前进着,一个一头深灰色的头发,另一个在阳光下发丝带着微微的藏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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