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栩连忙摆手:“没,没,怎么敢呀!”
“是吗?”尾音拖长,似笑非笑的凝着他,鹿栩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累”她才说一个字,鹿栩抢了先:“不用毁灭,我跪安了”
还什么都没说,鹿栩自己出去了,也把门给轻轻带上了,缪弋盯着门口轻笑了一声,躺下了。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现在真好什么都不用顾忌,人果然不能有太多的事情藏在心里,多了就不快乐了,做个被惯坏的孩子,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凭着这张小白莲的脸仗着有人疼,作威作福的二世祖。
她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鹿栩出了病房,麻木了。
夜宴讶异的看着他:“这就结束了?”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说完,他叹了今天的第四次气。
川肆看着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又被缪弋给欺负了。
“他为什么比你更懂奶弋?”缪韫有些不解。
“大舅哥,你是不是哪对我不满?”事实上他想套出缪韫的话,关于那位让所有人满意的初恋。
缪韫盯着他看了一会,移开目光朝着鹿栩道:“看着点,她不太听话”
鹿栩点头应下。
说完,他起身往电梯的方向走,川肆见状跟上了他的脚步。
顶楼天台
“你想说什么?”缪韫点了支烟,背靠在栏杆上。
川肆笑的风轻云淡:“大舅哥,我感觉你对我有点不满”
缪韫沉默了一会,“你换位思考,如果有一天你跟奶弋离婚了,她又要结婚了,而那个结婚对象跟你比起来,你会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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