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肆把电话挂了,看鹿栩正要给她绑一圈绷带,却不料被缪弋给推开了。
“真的没必要,而且很丑”后面这个才是关键,是非常的碍事还丑。
“会沾到细菌的”鹿栩开始为难了。
川肆从鹿栩手上拿过绷带,鹿栩会意:“今天的药还没熬,我去熬”
“奶弋,把头发拨开”一边扯着绷带,一边道。
“我都说了几遍了,绑了这个那么丑,我才不要”要不是这两天天天给他不同的惊吓,她才不会这么温柔。
“你又不出门,你什么样我没看过,就连睡觉流口水我也见过,来吧”他说着就要给她缠上绷带。
顿时间表情僵在脸上,握了握拳:“谁睡觉流口水!你才流口水!你听听你他妈的说的是人话?”
川肆不理她,自顾自的继续缠绷带,而且想着办法怎么缠的好看一些。
缪弋一脸冷漠的看着他时而蹙眉时而舒展的眉头,好一会他终于停下手,满意的点了点头:“我觉得挺可爱的”
说着,他从抽屉里递了一面镜子放在缪弋面前,她看到自己的模样后空气凝固了。
川肆这个疯批居然给她扎了个蝴蝶结在绷带上,由于角度刁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缪弋从他手里接过镜子,自己的模样映在镜子里,川肆托着下巴,笑道:“这个蝴蝶结扎的好”看吧
自然他这句话根本没说完,因为缪弋看着镜子,仰着头大哭了起来
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落,川肆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出不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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