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吊死鬼恢复了皮肉饱满的小少年形态,艾枫一袋猪肉脯就呼过去了:

“小鬼,平时是缺了你薯片,还是缺了你猪肉铺,一点儿猪血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小吊死鬼疑惑地挠了挠头:

“我……我记不住了,好像我闻到了什么好闻的味道。”

艾枫走到院子的西北角,那里堆着一滩纸灰,将纸灰踢开之后,一根颜色鲜亮嫩绿的树枝出现在了艾枫和小吊死鬼的面前。

艾枫把小吊死鬼脑袋压到了树枝的面前:“你再闻一闻?”

小吊死鬼战战兢兢地扇了扇鼻翼:“呕!”

闻到血食味道的同时,他眼睛里同时呛得留下来了眼泪:

“这个味道明明很好闻,但是为什么我好想吐?!”

艾枫笑得肚子疼,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

就比如你在打哈欠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去一只苍蝇,接下来的一周,只要你一打哈欠,保准会回想起来那只苍蝇的蛋白质味道。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小吊死鬼的身上,往后不断的时间,只要他一闻到骚猪血的味道,他的第一个身体的反应永远咬断香菜时香菜汁液喷射的诡异味道。

治好了小鬼的“贪食症”,艾枫开始研究起来了这根非常有嫌疑的树枝。

是谁把这么一根沾了引鬼血祭的树枝,悄悄埋在了六爷爷的院中呢?

小吊死鬼又呕了两口,终于觉得口中的香菜味淡了一点,便也好奇凑上来看那树枝。

突然他咦了一声。

艾枫:“你发现了什么?”

小鬼有点不太确定:“这个果子有股烤锅巴味啊,我今天坐车的时候,好像在外面闻过。”

烤锅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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