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被那种冲动给俘获。

“等电影结束了,你愿意再看一部电影吗?”

叶斯言问:“是谁的电影?”

我双手覆上他放在扶手上的手背,向他倾身,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宋纤澄的电影。

“你愿意看吗?”

叶斯言笑了。

我喜欢电影,我也拍过电影。

但比起“电影”,我更想称它为“试验品”一个导演系学生的一次拙劣幼稚的玩乐作品。

这个世界上,看过它的人不会超过100个。

aln先生曾经建议我把它带去圣丹斯电影节,出于某种自卑和自傲的混合欲望,我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将母带封存在我的电脑里。

我们回到我的公寓,叶斯言坐在沙发上,而我在调整投影仪,非常简单的一个步骤,我的心脏竟然跳得越来越快。

……回溯上一次将它展示在另一个人面前的情景,仿佛已经过去几个世纪。

这有一种将我的胸膛打开,然后向叶斯言展示我的心脏的错觉。

“首先。”

投影仪已经调整好了,我打开了a,然后看向叶斯言。

“你应该不反感同性电影吧?”

他愣了一下。

我突然就乐了,没等他回答就按下了播放键,然后拉开了两罐冰啤酒,分给他一罐。

投影仪亮了起来,幕布上浮现出四个单词

“ahasseauxapillns”。

寻找蝴蝶。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电影开始了,首先出现的,是近距离镜头下一张女人疲惫不堪的脸。

每一道光线、每一件道具、每一句台词、每一次运镜、每一个镜头转换,还有镜头里那些或美丽或平庸的面容,我都熟悉到了极点。

蓦然的紧张感使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的流动。

……

e站在曼哈顿岛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

黄昏如血,她双眼放空,与每一个流浪在纽约街头的无家可归者毫无分别,永远在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hrisine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金发美人总是被认为空有美貌、脑袋空空。而hrisine就是lne中的lne,她是个艳光四射的尤物,但却愚蠢庸俗。

她和e相识。

后来,她们在酒吧门口旁若无人地接吻。

这时纽约下雪了。

这场雪的雪花很稠,降下来,连成一片,像是无边无尽的白海,看着美妙,站到里面去马上就会被冻坏骨头。

雪落在hrisine的金发上仿佛为她戴上了一顶白钻镶成的冠冕,她美得虚幻而e与她截然不同,她是现实的丑恶、是混乱的、糟糕的、肮脏的现实。

e将她抱在怀里,有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淌下,但是hrisine没有发现。

她什么都发现不了。

……

每次看到寻找蝴蝶中自己那极其青涩的镜头语言,我都会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于是,我悄悄地窥探着身旁的叶斯言的反应,却发现他看得很专注,我猜不到叶斯言的神情中所含的意味。

但我的情绪却莫名地高涨起来。

低度数的黑啤酒原本是不可能让我产生丝毫微醺的酒意的,然而无由来地,我用余光偷看着他,大脑也仿佛若有所感地渐渐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这时,电影已经播放到e与hrisine的最后一夜了。

配乐是yinehuse的aklak,为了能在这个场景里用这首歌,我付了比整部电影制作成本还要高的账。

她在唱歌,她们在亲吻着对方。

而hrisine却心不在焉

“她不爱她,对吗?”

叶斯言突然出声了。

我轻轻颤抖了一下,扭过头去看着他,轻声回答:“不,她爱着她。”

叶斯言凝视着我:“但是这种爱一文不值,对吗?”

……一文不值。

我点点头,一种突如其来的欲望驱使着我想要避开他的视线。

然而我却失败了。

乌木香气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叶斯言的亲吻落在了我的眼角处,带有一股淡淡的麦芽香味。我闭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却在命令我:

“纤澄,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服从,下一秒,他轻轻地咬住了我的唇。酒精的、麦芽的、乌木的气味,纠缠在一起,生出了一种能将人溺死在其中的力量。

比起两个接吻的人,我与叶斯言更像是塞壬与被其引诱的水手

我靠在了他的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叶斯言的手扶着我的腰窝,然后极其温柔、又不容反抗地撬开了我的齿关。

我不敢去看他,然而每当我想要垂下眼来时,都会被他惩罚性地咬住唇瓣内部的软肉。可是我抬起眼来时,却被那双眼睛里汹涌的暗流给摄住。

yinehuse还在唱着歌。

而hrisine和e在浴缸里做/爱。

叶斯言的掌心贴在了我的肌肤上,略显冰冷,同时又热得惊人。

这时,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uarehrisine”

他的嘴唇向下游去,贴上了我的下颌,炙热的吐息几乎将我紧紧束缚在他的网中,无法挣脱。

“reyu”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章玩了一下星球大战和星际迷航的梗。

iinglnganprsper是星际迷航里瓦肯人的祝词,ayhefrebeihyu是星球大战中绝地问候语。

paaan、aser是星战里绝地师徒互相的称呼。

星战和星际迷航两家从一开始就不对头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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