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出现画面,看样子是杨嘉怡的房间。
我古怪的看了眼杨嘉怡,她感受到我的目光,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朵根,然后噘着嘴将头扭到一旁。
哎呦。
腰间一痛,我倒吸口凉气,赶紧收回目光,凑到天伊耳旁解释道,“被人在自己房间安监控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噗嗤。
天伊一乐,朝我翻了个白眼,让我别闹,好好看电视。
我松了口气,聚精会神的看向电视。
汤姨走进房间,正常打扫,然后退了出去。
不到片刻,再次回来,手里拿着钥匙打开了抽屉,从里面取走一个盒子,然后将抽屉锁上,拿着盒子走了出去。
画面一转,汤姨拿着行李从正门走出了院子。
杨承安将电视关上,咬牙切齿道,“哼!汤馨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汤姨连说,“不是我,老爷,真不是我……”
从录像中看,画面异常清晰,可谓是证据确凿,没什么好说的,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回想着录像中的汤姨,不太对啊……
我深吸口气,沉声道,“再放一遍录像。”
杨承安点头,连说家门不幸。
“停!”
录像定格在汤姨用钥匙打开抽屉的时候。
果然!
我指着电视说,“看她的手。”
几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看向电视,眉头越皱越深,显然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正要解释,身旁的天伊便笑道,“你们真笨,这都看不出来,现在什么年代了,谁开锁的时候会捏个兰花指?能用上力吗!”
几人恍然大悟,齐刷刷的将头转向我。
我点头道,“没错!捏兰花指用两根手指开的锁头只有一种,就是古代的绍锁,也叫横开锁。那种锁钥匙长,两根手指足够。但是现在的锁,钥匙短,两根手指捏的话常人是用不上力的。”
“那……”杨承安咽了咽口水,神色慌乱的看着汤姨。
我心头暗笑,估计他是想起先前的经历了,然后看向汤姨,见她脸上一片茫然,斟酌道,“汤姨,录像中看你拿着行李离开了杨家,是去了哪里?”
“对对!”杨承安回过神,连说道,“我隐约记得那时候她说过要回家一趟,你去哪了?”
“我能去哪?”汤姨摇头苦笑道,“当年我丈夫跟我离婚,流落街头无家可归,是杨老爷把我带了回来,给了我安身之处,这就是我的家……”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
也是个苦命人。
就在这时,别墅中传来一道冷笑,“小风水师,你问她倒不如问我更方便。”
我一惊,连转头看去,只见杨嘉怡眼下泪堂血丝遍布,一片赤红,连带着眼睛都像是充血一样,惊呼道,“月下梅!”
五鬼封神咒,失效了!
千想万想,没想到沉寂在杨嘉怡体内的月下梅会在这时候窜出来。
是巧合还是……
我压下心头震惊,试探道,“你是谁?占据着杨嘉怡的身体到底想怎样?”
杨承安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坐在轮椅上故作镇定道,“你、你到底是谁?快从我女儿身体里滚出去!”只是说出来的话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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