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最近可忙得很,除了跟您喝茶之外,还?”

“还跟谁家姑娘喝茶?”

“大人,不是,是跟大名县城的官员和富豪商贾一起饮酒作乐。”

“哦?在哪儿饮酒作乐?”

“大人,是?”

“哪里?”

“大人,就是您以前常去的大名会馆。”

“哦?这才来两天,就开始混大名会馆了?”

“大人,您以前不也常去光顾的吗?”

“这怎么能一样?大人我,现在不是已经从良了吗?”

“从良?”

“哎,改邪归正了!”

“是,大人英明。”

“那?”

“大人,如何?”

“那咱们也去大名会馆!”

“是,大人。”

夜里,打探到刘玉树来了大名会馆,我等三人也混了进去,还特意挑选了他的隔壁房间。

“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是要调查刘玉树啊。”

“大人,莫非他犯了法?”

“没有。”

“那大人你调查他干什么?”

“我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莫非,大人对他的为人有所怀疑?”

“反正,了解清楚总是好的。”

“是,大人英明。”

已然半夜,隔壁只剩刘玉树和几位美女。

我等三人纷纷将耳朵都贴在了墙上,可是,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于是,斗胆来到了他的房门外,我们三人像贼似的扒着门缝偷听。

“大人,来,喝。”

“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大人,醉了,也不要紧,晚上就留在兰香这里好了。”

“不行啊。”

“大人,莫非坊间的传言都是真的?”

“什么传言?”

“都说您对武思思,武大美女有兴趣,是真的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难道不是真的吗?”

“怎么会呢?我应酬她,不过是因为碍于她父亲武老爷的财势罢了。我对她?”

“怎样?”

“我对她没有半点兴趣,哈哈哈。”

我在门外听得肺都气炸了,最可恨的是魏静和李言还幸灾乐祸。

我偷偷掐了魏静一把,他疼得“妈呀”一声,惊动了屋里的人。

刘玉树朝着门缝掷出一把扇子,魏静和李言反应极快,飞也似地溜掉了,我体胖笨拙,行动迟缓,被扇子正劈在脸上。

“谁呀?竟敢在门外偷听?”

我气不打一处来,回手就把扇子又顺着门缝给丢了回去。

刘玉树在屋内惨叫:

“啊!谁呀!竟然敢打我!”

“哎呦,大人,您不要紧吧?”

“滚!”

而余怒未消的我,此刻被魏静和李言紧忙拉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大人,被发现就不好啦。”

“哼!这个混蛋!居然敢这么对我?”

“大人,您准备怎么办?”

“我饶不了他!”

“魏静,你去给我找个麻袋!”

“是,大人。”

“李言,你去给我找根棒子。”

“是,大人。”

待刘玉树酒醉后回县衙的路上,他们俩人用麻袋罩住刘玉树,我用木棒将他一顿暴打。

“啊?谁呀?”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打我?”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我一时气急:

“哼!你是王八蛋!”

魏静和李言也补刀:

“我们大人说你是王八蛋!”

“你们大人?你们到底是谁?快放了我!”

“哎!救命啊!”

寂静夜晚,只听刘玉树的呼喊,响彻了整个大名县城。

第二日,刘玉树请我过县衙喝茶。

我特意带了嘟嘟,还有魏静和李言过去看他的笑话。

当看到他的玉面被包扎得像个粽子,四人都笑了。

“哎呦,刘大人,你这是?”

“哎呦,大人,嘟嘟都开认不出你了。大人,你这是整容了?”

“咳,别提了。本官昨日半夜酒醉,竟不小心摔倒了,险些毁了容。”

“大人,那您可得千万小心,这脸对于您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呀。”

“是,是!本官以后一定小心。”

“哎呦,可心疼死嘟嘟咯。啊,我家小姐也是心疼的。”

“思思姑娘,刘某这样见客,实在也是失礼。”

“无妨,无妨。刘大人客气了。”

“思思姑娘,近日可好?”

“呵呵,还好。只是昨日去大名会馆的时候,听到些风言风语,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哦,什么流言蜚语?”

“有人说刘大人是碍于我父亲的财势才与我来往的,还说刘大人根本是不喜欢小女的。”

“谁在胡说?岂有此理!竟敢这样污蔑我和思思姑娘的情谊。”

“这么说,刘大人,是确实没有此事咯。”

“思思,怎么可能呢?”

“哦?那小女也就放心了。今日来呢,还特意带了刘大人总提及的魏静和李言二人,特意为了一睹刘大人风采而来。”

“啊?这?刘某实在是献丑了。久仰两位青年才俊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哦?那他二人的样貌气质与刘大人比,如何呀?”

“咳,自然是甘拜下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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