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浠不敢去看战北爵的表情,懊悔的只想咬舌:“我”

对不起三个字还在喉咙里打转,战北爵突然放下酒杯,大掌猛地禁锢她纤细的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压向酒柜。

宁浠正觉得后背被酒柜咯的有些疼,头顶落下来一片阴影。

战北爵高大的身躯俯下来,手掌沿着衬衫滑到她的后脑勺,往上托了托,接着菲薄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强势而又不容抗拒,霸道地探入她的齿冠。

耳畔轰然炸开一朵烟花!

他他这是干什么?!

宁浠惊得去捶打他的胸膛,身子不安扭动着。

“放开”

战北爵继续吞噬她的话语,调不成调。

捉住她的手腕摁在墙壁两侧

宁浠无处可躲,甚至能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气焰。

她被迫仰着脑袋。

当薄薄的雪纺衫衣摆被撩起,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肌肤,宁浠狠狠落下齿冠咬了下去。

流氓!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檀口。

战北爵带着满身阴霾撤离,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欲擒故纵玩得倒是挺顺手,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欲擒故纵?

谁稀罕对他欲擒故纵?

宁浠轻仰着脑袋和他对视,漆黑的瞳仁却写满了坚定,气息不稳地吐纳着。

“我没装清高,更不是想投怀送抱!别忘了,我儿子都三岁半了”

“没有?”战北爵俯瞰着她,语气冷到刻薄:“那你身上的栀子花香算什么?”

栀子花香?

宁浠有一种疯狂的疑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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