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上弦月,一条幽暗的盘山路,一辆豪车,孤男寡女两个人……

欢喜心里默默盘算着,虽然她从小力气就异于常人的大,不是那种夸张的可以单手举起大卡车的大,但之前在西市做大米生意的时候,她也是扛着200斤大米上七楼不费劲的。

何况,她平时也有自学一些跆拳道功夫,应该还是可以防身的。

但是目测这个男人身高至少187,身形大她太多,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她态度软下来,“沈总,我不是说你可笑,我是说,两个人才认识就结婚这种行为很可笑。结婚不是小事,总还是要按照正常流程来才对。”

沈妄城皱眉看着她,不像是要找茬,倒像是在认真思索。

“知道了”,他周身的冰冷有些消退,旋即踩下油门,车子再次启动。

为了避免再和身边的这个男人有“交流”,欢喜决定假寐,等车子开到宾馆门口的一刹那,她就开门跳车,她跟他,多半句话都不想说。

然而现实总是骨感的。

当沈妄城将车子开到宾馆门口,辅一停稳,欢喜才摸上内拉手,还没等打开车门,沈妄城就已经将车门锁上。

“又怎么了?!”欢喜这次真的有些怒了。

她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挂在椅子旁用来应急敲车玻璃的小锤子上,并且盘算着用什么样的动作砸下去最干净利落。

“你给奶奶买了什么?”

沈妄城问的是她给沈老太太的那个答谢礼,那个原本是打算给叶雅然却被她拿来救急的礼物。

欢喜不耐烦道:“一把手工银质的梳子,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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