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前辈,不知前辈何名?从何处来?所来为何?”楚白衣突然看到自己身前多了一个人,不由被吓了一跳,便连忙后退了几步,缓过神后,心中思量一番,便行礼问道。
“吾也不知自己何名,世人皆称我为昆仑道王。我自大千而来,为一段尘缘而来。”紫袍道者轻轻一笑,报了自己姓名,也说了自己的目的。
“楚白衣拜见昆仑前辈。”听罢,楚白衣又行一礼,并笑着回道:“不知前辈的这段尘缘,是否与白衣有关?”
“白者:无暇之玉,出尘之仙衣者:布衣也,心怀天下,不惧不畏。白衣,是个好名字,对你取名之人,定对你抱有很大期望呐。”昆仑道王轻笑不答,说了另外一个话题。
“家母所愿,亦是白衣之愿,纵万死,吾亦往。”听了这番话,让楚白衣回想起了母亲,他先是叹息了两声,而后便骄傲的昂首回道。
“哈哈,不愧是三境同修。”昆仑道王笑了两声,回道:“白衣小友,何不先给我说一说何谓人生三境?莫非是这三境之说太过珍贵,不可让外人一听?”
“前辈盛请,白衣岂敢藏掖。”楚白衣赶忙行了一礼,然后双目平视云端,这一刻,好似千古皆在眼中:
“第一境: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第二镜: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境: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楚白衣刚念完,昆仑道王怀中的紫色如意突然泛起一团金芒,整个人变得更加无法揣摩。
在楚白衣的眼中,若先前的昆仑道王如同影在身前,人在天涯,那如今的昆仑道王便是人在,影亦在,但说不清,到底是身处何处,亦或者哪里都有。
随着如意金芒隐去,昆仑道王自语叹道:“众生万象,大千之地各有其道,众生皆有所悟,真是让人惊喜呐。”
说罢,昆仑道王便对楚白衣行了一礼,继续道:“困吾许久的东西,竟是这般解开了,看来此缘非彼缘了,多谢小友之解。”
楚白衣哪敢接这礼,赶忙回道:“前辈误会了,此人生三境并非是白衣所悟,此三境,从一往三,分别出自于晏殊,柳永,辛弃疾三位大家,然后在由一个叫王国维的大家总结而出,且是我这小辈能感悟得出的。”
“哦?不知小友口中这些人,如今身在何处?”昆仑道王听了,双眼闪过一阵精光,饶是兴趣连连,好似动了收徒之念。
楚白衣见状,便连连叹气,叹道:“哎,岁月无情,前人早已滚于浪涛之中,只余惊言响彻人间了。而我们这些后人,已连他们的只言片语都理解不透了。”
“小友不必叹气,人来一世,若是惊了一处人间,便是人之所往,理应为他们惊喜才对!至于后者,前者所盼,心知晓,行于路上,便是无悔。”见状,昆仑道王劝道。
“多谢前辈教导,此话,白衣永记于心!”楚白衣听后,心中沉闷一扫,,便行了一礼,问道:“昆仑前辈,你还未回答白衣,你之缘是否有白衣呢。”
“是,也不是。”昆仑道王打了一个哑谜,手一抬,一把短剑便出现在手中,指着说道:“本来是为它而来,但来了之后,却发现岁月之憾,今朝可解”
楚白衣瞅着短剑,一时愣住了,然后便是惊声说道:“昆仑前辈!那血隐老魔是你杀的?”
昆仑道王手中的短剑,自然就是杀死血隐老魔的短剑,也是楚白衣刺入血隐心脏的短剑。
对于短剑的主人,楚白衣可是猜测了许久,因为不管怎么观察,短剑都是一块凡铁。但就是一块凡铁,却逼得化神期的血隐老魔自尽而亡,楚白衣实在无法想象使出此剑的主人,到底是何种大能。
“还请前辈收白衣为徒!”如今大能就在自己身旁,如同仙路在侧,随时可以攀,楚白衣赶忙又行一礼。
奈何,楚白衣刚跪了一寸,便再也无法往下,所有的一切,包括流动的风,皆被冻结在了刹那之间。
过了几息,一切转为动向,昆仑道王方道:“你乃无根之人,吾不知你是如何踏上修途的,但只要是无根之人,这世间便无人能教你。既不能教,何以为师,所以吾不能收你。”
“昆仑前辈,你所说的无根之人,是没有灵根吗?”见拜师无望,楚白衣也不拖拉,直接开口询问。
“若只是如此,便简单了。”昆仑道王先是摇头,然后解释道:“无根,指的是没有来处之人!既没有来处,也就不可揣得归处,此人不在此方天道宇宙之中,自是不能修此方天地之法!”
说着,楚白衣背上的九龙吟突然出现在昆仑道王手中,而后昆仑道王指一凝,怀中如意一转,九龙吟便又出现在楚白衣背上,方继续说道:“吾不知你为何能修炼,亦不知你从哪个时空而来,吾能帮你的,便是帮你掩盖无根之人的身份,让你在修行路途中少面对一些特殊敌人。”
以为昆仑道王看出自己是穿越者,楚白衣不由连连后怕,但细细揣摩昆仑道王之话后,发现所说的无根之人不止自己一人,便缓了几口气,再次问道:“那前辈,你到底为何而来?”
“去了便知。”昆仑道王轻轻一笑,紧接着,两人便出现在了山洞之中。
“哥哥!你修炼完了?”见楚白衣出现,楚紫衣连忙小跑了过去,拽住双手,高兴喊道。
楚紫衣能这般高兴,自然因为这几天楚白衣只顾修炼,很少陪她的原因。
“主人。”一旁的小箐儿却是原地不动,十二根金针已经紧拽在手中,她警惕的看着楚白衣旁边的昆仑道王,虽然她能感受到眼前之人如星空一样浩瀚,但她并不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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