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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闻言,不由心中一动,说道:“文山先生,素闻你诗书双绝,别人就算花千金也难以求到,我厚颜向你求取一幅,就权当是你的谢礼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文文山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兄弟究竟也是个妙人,一幅字而已,有何不可?”
随后,他便吩咐书童,准备文房四宝,略作沉吟,便挥毫泼墨起来。
不得不说,作为后世文人的楷模,这位文山先生的才气,当真是惊人无比。虽然他现在才三十余岁,还没有达到人生的巅峰,但其书法造诣和诗词造诣,已然到了登峰造极之境,便是与昔日的唐宋八大家相比,也不会逊色多少。他这首诗,写得那叫一个大气磅礴,哪怕郭破虏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并不精深,单是粗浅地阅读一遍,也隐隐生出一种热血澎湃之感。
得了文文山的墨宝,郭破虏自是大为欣喜,当即宝之重之的收了起来。
再又和文文山叙谈了一阵,随手留下一些银钱,他便告辞离去。
回见谷之岚,又跟谷之岚学了两天药理和医术,帮忙处理了一些疫病源头,郭破虏又即告辞离去。因为,在处理这些疫病源头之时,他从中发现了一些线索。
这场瘟疫,似乎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至于幕后主使者是谁,郭破虏心中已经有数。
这幕后主使者不惜散布瘟疫荼毒一方,肯定是想从中牟利。这么一推论,谁得到的利益最丰厚,谁就是幕后主使者。显而易见,在这场瘟疫之下,明教得到的利益最丰厚。
只不过,郭破虏目下还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他需要秘密查探一番。
告别谷之岚之后,郭破虏遂转道东南,径直向明教营地而去。
其时,正值黄昏,日暮西山,残阳光辉倾洒大地,入眼处皆是一片通红。
郭破虏一路策马疾行,很快就来到了长蛇谷,此谷乃是前往明教营地的必经之路。
正行进间,前方的山道忽然传来一阵争吵声,却是一男一女在理论。
女声:“阳宝,你给我下来。”
男声:“师妹,我……我……”
女声:“你是不是欺负我轻功不好?”
男声:“师妹,你此言差矣,我阳宝岂是此等人?只是……”
女声:“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男声:“只是,我有心杀敌,却无力回天呐。”
女声:“你神神叨叨地说些什么?给我说人话。”
男声:“总之……总之我一言难尽呐,师妹你还是稍等我一会儿吧。”
女声:“混蛋,你分明就是不想下来。哼,你再不下来,就别怪我无情了。”
男声:“师妹,且慢,师父曾经曰过,切莫冲动,冲动是妖孽。”
女声:“师父还曰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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