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在不喜欢你,可你现在也是我名义上的夫郎,若是一个女的连自己夫郎都护不住,简直妄为女子。”

林清安从前面离开的时候,便一直想要将手挣脱出,可手都要弄红了都不见对方松开半分,反倒是越握越紧,久了,连她也干脆带上了几分自暴自弃。

“谢谢你,清安。”

“谢我做什么,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没什么,就只是突然想说这句。”谢曲生低头掩饰那微红的眼眶,还有湿润的眼角,唇角则下意识的翘了起来。

他自然是谢他能遇到那么好的她,更谢老天爷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更谢这人即便现在不喜欢他,可仍是会护住他。

“妾身今早上好像吃得有点少了,现在有点头晕,妻主抱着妾身走可好。”少年见人没有挥开他的手,直接打蛇上棍缠了上去,就跟一块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还有妾身现在好难受,可能刚才是在太阳底下站太久了,人有些难受。”

“谢曲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林清安见着这得寸进尺之人,直接狠下心来拍开了他的手,并大跨步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

“妻主可要随妾身看看妾身之前住过的宫殿。”见人要走,谢曲生委屈的直接扯住了她袖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盛满了娇羞。

“不。”林清安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何况她被迫赶鸭子上架就已经足够难受了,更别提还沾上其他麻烦。

“唉,真是可惜了,妾身还想带妻主去看看妾身养在殿里的那株白玉兰花的。”

“说来妾身的那株白玉兰花还是前些年附属小国供奉上来,母皇是打算送给太皇奶奶的,结果被我一眼给相中了,此兰花的叶子是如霜雪的白,可那开出的花却是带着浅绿,嫩白和幽兰三种颜色,其中花蕊则为那嫩黄之芯,妾身还以为妻主也是喜欢兰花的。”

谢曲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只因他可是记得林清安此人一向爱兰成痴,他就不信她这次不会上套。

“不去。”林清安担心自己受不住诱惑,这一次直接大跨步离开。

虽然她是喜欢兰花没错,可是她更知道,一般男子的闺房都属于私密之地,她一个女子前去,实有不妥。

哪怕此人现是她名义上的夫郎。

今夜星点点,月团团,清风吹得花枝花叶花蔓簌簌而响,皎洁的银灰色月光洒在青石板枕上,朦胧而梦幻。

夜幕笼罩下的林府中。

刚洗完澡的林清安,此时正披散着那未曾擦拭的墨发坐在窗边,看着好友寄回来的书信。

正当她准备执笔回信时,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只见从外面走进来的少年额间贴牡丹花钿,牡丹点朱唇,因他着了一件艳丽的金线绣牡丹薄纱,从她这个方向看去,可窥那两点淡粉色茱萸,唯重点部位则用了稍厚布料遮掩,脚腕俩边各系着两三个金色小铃铛,墨发随意用一根朱瑾仙鹤绸带松松垮垮绾住。

少年本就是容貌极胜之辈,何况今又盛装打扮了一场。

清风拂面而来时,还带着一缕清雅的兰花香,可细闻之下,又带上了那么几丝苦涩。

“妻主,现在夜已深了,我们是不是该就寝了。” 踏着清辉月色前来的少年,配合着外头影影绰绰的泼墨山水画景,活脱脱像那夜中勾人的林中鬼魅。

随着他走动间,脚腕处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那修长的,匀称大腿若隐若现,特别是他还在那穿了一条改良版只到腿部的亵裤边缘下,用那朱砂勾画了一朵艳丽到了极致的彼岸花。

有道是,隔云端看花,欲语还休时最为勾人不过。

“你打扮成这个鬼样子做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的林清安便合上信,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觉得此人胡闹至极。

好在她这府里人少,一般到了这个点,伺候的下人都去歇息了,要不然被其他人看见了,指不定还得如何编排。

“自然是找妻主就寝了,还是说娇娇今晚上穿得不美。”见这呆子都不看她的,谢曲生直接将那白花花,嫩生生的大腿露了出来,一只手则缓缓抚摸而下。

“长夜漫漫,妻主就不想同娇娇做点什么吗,嗯。”最后一句尾音微微上扬,满是带着勾人的魅。

“你这样子成何体统。”林清安的太阳穴被气得‘突突突’直跳,直将她的外衫褪下给他穿上。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想的那样,能稍微有一点羞耻心。

“妻主你就疼疼人家吗。”红唇微嘟的谢曲生不死心的伸出那涂了大红豆蔻的脚缠上了她的小腿,一双眼中则是水润润的,可人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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