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谷雨的“亲人”,从茶楼出来,两个女孩子沿着马路旁的步行区走着,两旁的行道树是榕树,它的根从树枝上冒了出来,垂得低低的。

苏玉挽着谷雨的胳膊,两个人像大学时候散步的样子。不过此时有点沉默无语,不再像往常时候的眉飞色舞。过了许久,谷雨开口了:“玉,你说,我妈妈生在这么好的家庭,如果她的家人不抛弃她,是不是我和她都会过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苏玉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突然想起了谷雨说过的--一个人只有一种命运。

见苏玉没有说话,谷雨又开口说:“不瞒你说,我基本上已经身无分文了。除了妈妈留下来的那些保险赔付,我在日本留学一分钱也没有了。”

苏玉很惊诧:“之前我问过你的,你说你一直都在和之前的几家家教机构联系,给他们做教学大纲,完善教学内容的。”

谷雨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是交了男朋友嘛,开销有点大。”

苏玉觉得这句话很奇怪,交了男朋友和开销大又有什么关系。于是问:“你们都花你的钱吗?”

“是的,日本不允许打工,他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我们两个人外出吃饭和短途旅行什么的都是我出钱的。”

“他不是上海人吗?家里人能送他去日本读书,该不会是经济条件很差的家庭吧?再怎么样生活费应该是充足的吧?”

“嗯……他烟瘾有点大,花费在这方面有点多。他家里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他很少提起,我只知道他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

“你们现在到什么阶段了?”苏玉问。

谷雨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坦诚回答到:“我们没有同居,他偶尔来我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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