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药剂师的话还没说完,古大夫摆手,再看都没看那个药剂师,只是盯着沈浮澄,目光一寸一寸变得惊讶,变得闪光,最后她擦了一把眼角,问沈浮澄,“小姑娘,这药方真是你开的?”
几个女药剂师都围了过来。在古大夫和沈浮澄的身上来回的转动。
“嗯,我开的。”沈浮澄说。
“是啊,她刚才在这儿开的。”一个药剂师补充,写字也换成了开字。
“小姑娘,你是跟谁学的中医?”古大夫一把抓住了沈浮澄的手,看上去很激动。
几个药剂师都惊讶了,沈浮澄却一点儿也不意外,她只是说:“我爷爷是中医,她在乡下给人看病,不过他没什么名气,我们村子落后,他现在不在人世了。”
沈浮澄一口气将古大夫所有的问题都答完,并且阻断了古大夫接下来要问的所有问题。
“大夫,我这药方,您能给我抓吗?”
“能!能。”古大夫失望中夹着希望,还夹着一丝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亲自给沈浮澄抓了药,她说:“小姑娘,你能把这药方给我留下来看看吗?这可是清肺止咳的良方啊!你舍得吗?”
“行,您给我抓了药,我就送给您。”
古大夫激动了,又抹了眼角。
古大夫给沈浮澄抓了药后,不但没有要钱,反而说:“你能给我药方,我应该给你钱呢!这可是宝贝呀!”
“那就换了吧。”沈浮澄笑了笑,如果硬给钱,古大夫会觉得心里不安,这样换了也挺好。
沈浮澄站在一栋老旧楼房前。
这是一栋步梯楼,一共六层。
仰头看去,重侄孙女家就在最西边最顶楼。
到了夏天,楼房里热的就像蒸笼冬天,楼里冷的如同冰窖。
小重侄孙女和她的母亲,姐姐,就在这里度过了十几个春夏秋冬。
沈浮澄提脚走进楼道里,纵然是白天,楼道里也是十分昏暗,因为过去的老旧楼房窗口很小,楼道又窄又深,沈浮澄跺了几次脚,感应灯还是没亮。
这里大多都是出租客,租住的房客早出晚归,也没人打扫卫生,又没有物业。
有时候屈惠平会将整个楼道清扫一遍,可屈惠平因为两个女儿要念书她一个人打着好几份工,一天下来累的要命,打扫楼道的活儿也就随之很少了。
沈浮澄踩着空气中的异味儿一口气上了六楼,她抬手扣响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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