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听说是这样,当年你爷爷奶奶也是这样对我和你爸说的。”

“唉,都多少年的事了,您又拿出来干什么?对了浮澄那死丫头呢?茶茶今天做了手术,疼的眼睛都哭肿了,我见了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看见儿子骂起沈浮澄时那份狠劲儿,郭香梅想起刚才的沈浮澄,她本来也是把沈浮澄叫来教训的,没想到让沈浮澄教训了一顿,以前看起来诺诺弱弱连话都不敢说的丫头,今天一句接一句,把她顶撞的连气都喘过不来。

“茂林,你对浮澄说过你姑奶奶的事儿?”

“她一个小屁孩!我对她说那些干什么?”沈茂林说完就走,“妈,中午我们在医院里陪茶儿,天音和同学在外面吃,你一个想吃什么就叫佣人给你做。”

儿子沈茂林走后,郭香梅又看了很久那副画像,看着画像她姑奶奶的眼睛,就仿佛沈浮澄那丫头站在面前一样。

不知不觉,郭香梅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了,正如他儿子沈茂林所讲,她这位姑姑的事,他们一家可从来没有人提起过,那沈浮澄身为一个孩子,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在外面听人说的?”郭香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那副画像锁进保险柜里。

沈浮澄从沈家出来路过一家烤鸭店,远远的香味扑鼻而来。

记得当年,她们沈家做食府生意时,做烤鸭的技术也是一绝,她至今对那味道都记忆犹新。

那个时候,父亲爱吃烤鸭,她和母亲就一起跟着厨房里的师傅学做烤鸭,母亲的手艺刚学好就得了重病撒手人寰,她的医术也就是在母亲病了才开始学的,可怜的母亲没等她医术学成就离开了她和父亲。

后来,她把做烤鸭的技术学的炉火纯青,只是,父亲每次吃烤鸭都会想起母亲,便不再吃了。

沈浮澄想,等她们家的饭馆开业,也要把烤鸭的技术教给屈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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